衣,春桃来给她上药,褪下衣物,看到她身上斑斑点点的可怖痕迹,直接倒抽一口凉气:“这…这”

苏恋卿眉心一低,故作伤感道:“莫要再问了。”

春桃眉头紧皱,满是愁容:“姑娘,这样子,今晚还怎么登台?”

苏恋卿一脸无可奈何的模样:“登不了也得登,不然你以为鸨母会放过我?”

“那倒也是。”老鸨眼里向来只有有用之人与无用之人。

若是胆敢坏了她的好事,免不了遭一顿毒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