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然知道自己的身份?

林洛尘的杀气瞬间爆发,他们筹划了那么久,身份竟然被苏恋卿识破了。

那她,必须死。

“想杀我?”

察觉到杀意,苏恋卿微微挑眉,冷笑道:“南坞国真不愧是狠人啊。”

说着,她用力摁住林洛尘的肩膀,苏恋卿靠近林洛尘耳边,幽幽地说道:“本宫知道四皇子需要韬光养晦,蓄势待发。”

“但本宫觉得,南坞国更需要出其不意,兵不刃血,随后一招致命,一劳永逸。”

“呵,长公主说的倒是轻巧。”听着苏恋卿的话,林洛尘的眼神变得越发凶狠,“那么大的国家,又如何做到兵不刃血呢?”

苏恋卿松开手指,缓缓起身,红唇轻启:“我们民间有句老话,叫’擒贼先擒王'。不知道四皇子可否听过这句话?”

说完,苏恋卿缓缓朝门外走去,还不忘补充道:“刚刚四皇子也听到了,过不了几日,本宫的父皇母后和二皇妹就要来万佛寺祈福。”

说完,她便跨过门槛。

铁链拖拽在地上的声音渐行渐远。

林洛尘还保持在地上的动作,他看着地上的手帕,上面染着鲜红的血液,像冬日里盛开的梅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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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清,你方才,是建议林洛尘在万佛寺将老皇帝解决了?”它颤颤巍巍的问道。

团子还没有从刚刚的事情中回过神来。

“原身的愿望是,让她的父皇母后和嫡妹得到报应。可何为报应?死吗?那也太轻松了。”苏恋卿脸上泛着冷意。

苏恋卿随手从墙角拔起了一朵花,她面无表情地将花瓣都给扯下来。

然后她冷测测地说:“让一个人失去他们最在意的东西,才叫做报应。”

江山,权势,名声,这才是他们最为珍惜,他们最爱的东西。

“原身只给我们一个月的时候,我可等不及了。”她将手上的花朵丢在地上,神色莫测。

说完,他便抬脚往淮之的禅房处走去。

可才到了门口,她正准备开门,门从里面被人打开了。

她的面前覆盖住了一片阴影。

抬头,苏恋卿看向面前的人,她弯了弯嘴角。

“淮之哥哥,你这是在等我吗?”

“你,去哪里了?”

淮之看着她额头上新出来的的伤痕,眼底深处浮现了点点心疼。

他抬手,温热的手指,轻轻抚摸着她光洁的额头,又轻轻地抚摸着她的伤痕。

“淮之哥哥,我去给你祈福了啊!我怕不够虔诚,这才磕了脑袋,是不是很不好看了啊!”

苏恋卿说着,直接张开手,扑进了淮之的怀中。

她的脑袋,还在他怀里蹭了蹭,任由他身上的檀香味将她包裹着。

“好看。”

淮之轻喃一声。

奈何风声太大,吹散了他的这句轻喃声。

苏恋卿也没有听清楚他说的是什么。

“淮之哥哥,你可以抱我进去吗?我脚好疼,头也好疼。”苏恋卿抬头,像一只慵懒的猫,向着淮之撒娇道。

“脚疼?可你刚刚不是走了很久的路吗?为何现在就疼了?”

淮之沉声开口。

“哎呀,淮之哥哥,这不是走的太久了,脚上的铁链磨的好疼,头也疼~”

苏恋卿在淮之怀里不停地扭动,撒娇着。

“别动。”

淮之的眸色中闪过一丝不自然。

他将苏恋卿一把抱了起来,大步朝着屋内走去。

将苏恋卿放在了床上。

苏恋卿这时才发现秋香也在旁边,眼睛还红红的,似乎刚哭了。

她心下明白,秋香定然是将刚刚她在殿中为淮之祈福的事情告诉了淮之,而且,她还为她心疼了。

看到苏恋卿,秋香快速行了个礼。

“奴婢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