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雅若再三保证,“放心吧,芙儿一醒我就给你打电话,没事的,有我在,你放心去吧!”

“好,那你费点心照看一下,也不要太辛苦了,撑不住就沙发上睡会儿,我马上回来。”

“好,我知道的,你去吧。”

待房门啪嗒一声关上时,见女人还装睡,不由的笑开了,“我知道你早就醒了,不用装。”

季芙懒得理她那副嘴脸,在司南霈面前装成无辜瘦弱的小白花,搁她这大尾巴狼的,恶心至极!

见她无动于衷,季雅若带着嘲讽的尖酸刻薄,直刺女人的痛点,“你还不知道吧,医生说你这个孩子流掉了,哎真可惜啊,都三个月成型了,好像还是男胎呢!”

这话一出,床上的人霎那间僵直了身体,甚至带点微微的颤抖,她越发得意的吹吹精致的美甲,不甚在意德继续打击,“哦,忘了告诉你,医生还说了,你以后都怀不了孩子了,啧啧啧,好可怜哦!”

士可忍孰不可忍,季芙猛得睁开眼睛,发狠地仇视对面蛇蝎般的女人,难掩悲痛,“堂姐何必咄咄逼人,你要男人,我让给你便是,为什么要伤我孩子,最毒妇人心?”

泪花充斥着眼眶,她死死咬住唇瓣,强忍着不让眼泪滑落,指甲已然深深掐入掌心,一片血色,她也毫无知觉。

季雅若闻言,像是听了什么很好笑的笑话,讽刺出声,“让给我?呵呵!真是好笑,本来就是我男人,要你让?不是因为你怀了孩子,奉子成婚,你以为南霈会娶你?”

面对自己丈夫的青梅竹马,刻骨铭心的白月光,亦是心里的朱砂痣,她被驳斥的是深深的无助感,赤裸裸地嘲讽着他们的结合是一场荒唐的误会……

“你这样在意,在我去你家找你的时候为什么不说,啊,为什么等我们结婚了,孩子三个月了才来害我?”

季芙脑子里飞快地闪过什么,更加激动疯狂地嘶吼,“对了,我想起来了,当时我是腿软了几次,才会导致站不住摔下去,给了你可乘之机,侵害我们母子的机会!”

越来越清晰的逻辑盘旋在她脑海里,看着有恃无恐的得意笑着的女人,她咬牙切齿,恨不得冲过去把她撕碎!

“你请我去喝茶,我说怎么这么突然,原来是蓄谋已久!那茶水你下了什么,才让我的腿酸软无力的?你说啊!”

季雅若拍拍手,镇定自若地从轮椅上起身,稳稳当当地走到床边,哪里还看得出在男人面前虚得直不起腰的模样!

“呵,你有证据吗?啊?别天真了,和我斗,你还嫩了点,乖乖地签字离婚知道吗!然后有多远给我滚多久。”

挑衅般的凑近了,伸出尖利的指甲戳戳女人细嫩光滑的脸蛋。

“如果敢赖着不走,我就把你儿子的胚胎拿去喂狗!再拿刀划花你的脸,我说到做到!”

季芙瞬间气血沸腾,不顾刚动完手术还留有伤口的身体,强撑着起身就要朝这个蛇蝎心肠的恶毒女人扑过去打她!

事情又是刚刚好那么凑巧,司南霈买完东西,大包小包地拎回来,还生怕不够!

不曾想推门而入之际,就看到这令他匪夷所思的一幕!

季雅若的感官一向灵敏,加之她时刻关注着门边的动作。

这不,男人刚跨进屋子,她惨烈的一声叫喊,噗通一下往后摔去,嘴边还极其委屈的哭哭,“芙儿,我知道你失了孩子很伤心,堂姐比你更加心痛,但你怎么能怀疑是我要害你呢?”

说罢,豆大的泪珠啪嗒啪嗒掉落在地上,真真是惹人心疼垂怜。

季芙气得脸红脖子粗,也是被娇宠着长到现在,从没经历过人性的险恶,第一次还是在最亲近的堂姐身上栽了跟头,恨得她颤着身子,直指那毒妇说不出话来。

司南霈一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感情一向挺好的堂姐妹像是要反目成仇!

看雅若横躺在地上可怜兮兮的,挡住了去路,他只好先扶起她,到一边的沙发处坐下……

这一幕看在季芙眼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