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怎么会苦成这样。

“你先放那儿吧,等一会凉了本宫喝。”

云香一脸“我都懂”:“娘娘,您就别骗奴婢了,上一次娘娘也是这么说的。

谁知奴婢前脚刚走,娘娘便把药倒入了花盆里。孙御医叮嘱过,一定要让奴婢看着娘娘把药喝完。娘娘就不要为难奴婢了。”

苏恋卿:“………”

“对了,孙御医那边查的怎么样了,王婕妤的死应该不会那么凑巧。”

“娘娘,孙御医这几日回来就一直把自己关在药房里,也不知在研究什么,除了娘娘的安胎药,旁的一概不放在心上。奴婢也不知道。”

苏恋卿看了一眼安胎药,脸都皱成包子褶皱了。

以前做蚯蚓的时候,什么药都不吃。

照样健健康康的。

现在成了凡人,越发的麻烦。

动不动就头疼脑热,生个孩子还有安胎药。

不过安胎药确实有用。

前些日子,将安胎药浇了旁边的发财树。

才短短几日的时间,发财树长得越发的茂盛。

御医这么好的本事,宫中的妇人为何迟迟不肯有孕。

喝吧喝吧,总归是没什么坏处的。

苏恋卿咬着牙喝了安胎药。

云香刚要退下,就听人说孙御医来请平安脉。

这个时辰,请哪门子平安脉。

淑妃心里大概也有个底儿了。

前些日子的事儿应该有着落了。

“云香,你让伺候的人都退下,带孙御医进来。”

“老臣参见娘娘。”

苏恋卿刚喝完安胎药,嘴里发苦。

人在孕中,心情也没多好。

尤其是近来双腿双脚肿的很厉害。

“起来吧,不用多礼。”

“谢娘娘。”

苏恋卿问道:“孙御医,本宫也不知这些日子怎么了,腿脚肿的厉害。你可得好好给本宫瞧一瞧,万万不能出了上一次的那档子事。”

孙御医号完脉道:“从娘娘的脉相来看,没什么问题。妇人怀孕,体质不同,有些也会出现手脚发肿的情况。”

“没问题就好。今日进宫来可是有别的事?本宫记得请脉的日子还没到,你这个时候进宫…”

“娘娘,微臣确实查到了一件事。”

孙御医抬眼扫了一眼云香。

“无妨的。云香是自己人,本宫的事儿没有瞒过云香,你有什么话只管说就是了。”

“是,前些日子微臣在乱葬岗上找到了王琳琅的尸体,七窍流血而死。死相实在是怪异,口中的血也是黑色的。很明显是中毒而死。”

苏恋卿笨重的挪动身子,尽量让自己舒服些。

“这些本宫都知道,你还是说两句本宫不知道的吧。”

“那毒有些怪,老臣在王琳琅的衣口处发现了一些粉末,便带了回去。多番查阅之下才发现,这种毒并非我大楚所有。”

苏恋卿顿时间没有睡意。

既然不是大楚的毒药,那会是哪里呢?

旁的地方到底有多大的本事,能把手伸入在宫中。

大楚的皇宫,并不是谁家的后院。

已经到了旁人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步了吗?

苏恋卿谨慎地问道:“孙御医,你确定没搞错,王琳琅是在宫中没了,什么人有那么大的本事,能混进宫里。”

“娘娘,老臣以项上人头担保,绝对没有差错。这种毒是木芯花提纯而来,而那种花并非我朝所有,大多开在西南边界。

渤辽族的人也曾中过这种花,后来不知怎的渤辽王下令全国铲除,便也没有那种东西了。”

苏恋卿疑惑道:“那有没有可能是我朝有人专门种。”

“这个可能太小了,木芯花所需要的气候比较潮湿,大楚没有哪个地方适合种。”

苏恋卿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