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直到江悦的寒假结束,两人都没有再提确认关系这件事,只是默认了这份属于爱人的喜欢,是可以在亲兄弟间正常存在的。
江悦已经很满足了,已经把人吓跑过一次,他深知江愉就是只小蜗牛、要徐徐图之的道理,亲吻都不敢,最多就是贴在一起打游戏,牵手都得等关了灯才敢悄悄摸过去,血气方刚的大小伙子,半个月就梦遗了好几次。
有几次是真的梦到了少儿不宜的事情,有几次就只是抱着江愉,醒来就发现遗精了,晨勃都还没软下去。
因为欲望相连,想掩饰过去都做不到,只能和江愉面面相觑,然后伸手去扯江愉的裤腰,想把两人的内裤一起洗了。
江愉以为他是要伸手摸自己,翻了个身往后躲,床也不大,没两下就在床边站起来了。
“你要干嘛?”
江愉动作敏捷得像是遇到流氓,江悦赶紧跟他解释:“我…我能干嘛?你知道的,我好久没弄了,存了好多精液,晚上流出来我也管不住啊。”
江愉低头瞥了一眼他腿间顶起来的小帐篷,自己的也是,他理解江悦的欲望,并不强迫他真的禁欲,反思自己刚刚是不是反应有点过了,也不好解释什么,只能回头去找干净的内裤。
江悦赶紧手脚并用地爬起来,凑到衣柜前抱着江愉的腰,没有刻意地拉开两人的距离,任由阴茎顶着江愉的屁股,“哥哥,你没生气吧?”
江愉被他顶到瞬间,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有些别扭却没再逃开,甚至…有点舒服,从心理到身体都得到满足的舒服,肌肤相亲是亲密关系中关于安全感最好的表达,江愉明确地感受到自己的阴茎也跟着跳动了两下。
江悦看他没躲,就在他身后小幅度地前后顶胯,阴茎轻轻地蹭着江愉的屁股,试探着想敲开这只小蜗牛的壳,只是手伸到江愉的裤腰上时,还是被他一巴掌拍开了。
“换内裤,黏糊糊的穿着你不嫌脏啊?”
要是你愿意射在我身上,让我舔了我都不嫌脏江悦接过内裤,在心里默默地想着,但是这话他也不敢说出口。
江悦在瑞典一直待到快开学,再不回北京就赶不上新学期报道了,依依不舍地坐在沙发上看江愉帮他收拾行李,来的时候箱子空空的,现在里面又被江愉塞满了衣服和零食。
冬天的衣服不重但是占地方,箱子有点关不上,江愉吃力地用胳膊压了两下还是不行,索性转过身,一屁股坐到箱子上,两条长腿往两边敞开,再弯着腰去够两边的拉链。
“噗…”
江悦看着他娴熟的泰山压顶,突然就笑出声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