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江愉自己在撸。

阴茎一直都兴奋着,淫水还在往下流,随便用手揉一把就满手都黏糊糊的,江愉还是不太会弄这种事,只知道两只手一起握住了自己的阴茎,一只手在后面从根部往前撸,另一只手从前面把包皮卷下来,就这淫水上上下下地用力。

以前经常憋尿,江愉大概知道自己什么部位会很敏感,冠状沟那一圈一碰就能一身的鸡皮疙瘩,自慰这件事无非就是力度和速度,江愉又被憋了两天,阴茎敏感得不行,撸上去没两下就已经硬得翘起来贴着小腹了。

这个时候,江愉脑子里突然冒出江悦戴着鸟笼的那根鸡巴。

鸟笼会限制勃起,自己的阴茎翘得这么高,江悦应该会很疼吧。

疼才更好。

走神了一瞬间,手上突然开始用力,江愉仰着头,大张着嘴却忘记了呼吸,不断地加快速度,缺氧也会带来快感,江愉再也忍不住,虎口最后一次划过龟头之后,憋了两天的精液全都射了出来。

射了很多,等到江愉喘着气回过神来之后,手上的动作都还没停下,快感还没结束,还能继续射出来,只是射得没那么远,白白的精液拉着丝滴到马桶上。

这是江愉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自慰,他承认,的确是很爽,但是想到能让江悦被鸟笼勒着硬不起来、能让江悦也长长记性,他就更兴奋了。

他只是想告诉江悦,即便两个人的欲望相连,但这件事的主动权也并非永远在江悦手里,爱和性,愿意让步只是因为喜欢,并非可以由着他乱来。

可是真的射精之后,冷静下来,江愉又觉得自己变幼稚了,这种小事情何苦跟江悦计较,他伸手脱了自己的衬衣准备洗澡,却不知道江悦在那头爽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贞操锁只能限制他的阴茎勃起,让他没办法撸到高潮,却无法抵挡来自中枢的兴奋,像是爬满全身皮肤底层的小虫子,想挠都挠不着,阴茎不受控地试图膨胀勃起,却被鸟笼顶端的紧锁箍得牢牢的。

江悦戴过很多次锁,却不知道戴着锁勃起是这种感觉。

很疼,真的很疼,全身上下最脆弱的肉棒被金属勒住,阴茎越是越想变粗,金属就好像嵌入肉棒里,而且勃起的时候想往上翘,也会被鸟笼完全压住,不上不下。

江悦有一瞬间怀疑自己会不会被勒坏。

其实钥匙就在江悦自己手里,他是可以自己开锁的,但是他没有。

他的理智完全被这种复杂的快感占据,剧烈的疼痛、江愉竟然也会自慰、忍了两天没射却没办法自己撸出来的渴望,全都混杂在一起,江悦自己都说不清哪一件事更让自己兴奋,只知道自己并不想解开鸟笼,就想这样,被勒着、被束缚,所有的出口都交给江愉。

没办法自己撸到,江悦还是忍不住伸手去揉自己的阴茎,入手只有带上自己体温的鸟笼,他就全都团在手里,胡乱地揉捏。

捏也捏不到,所有的刺激都来自金属的束缚。

江悦的脑子里冒出一个画面,如果江愉愿意踩住自己的阴茎,是不是也会带来这样剧烈的快感。

太疼了。

“江愉…我要坏了…”

“嗯…好痛…”

“让我射吧…江愉…啊…”

“啊!”

江悦的阴茎在手里剧烈地抽动着,快感像电流一样刺激着他的阴茎,可是精液却完全没办法射出来。

是流出来的。

贞操锁有专门留来排尿的尿口,但是阴茎在里面膨胀了一圈早就不在原位,马眼牢牢地被金属片堵住,完全不可能射出来,只是实在太多了,从管道中满溢而出,精液就一股一股地从鸟笼一边的空隙中流出来。

就像刚开始失禁,小幅度地漏尿一样。

又不完全一样,漏尿没有这么剧烈的快感,精液流得很慢,但是一直都有,无限延长着江悦的高潮。

双手捧着自己的肉棒,精液混着淫水从指缝间滴到地上,江悦的头高高扬起,整个人几乎要从椅子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