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一秒都是折磨,江愉双眼仿佛都不在聚焦,怕自己麻木了,手上的力气越来越大,下课铃声敲响的前一秒,江悦已经疼得龇牙咧嘴了。
这是早上的最后一节课,学生们迫不及待伴着下课铃地冲向食堂,前桌问江悦要不要一起,江悦又拿起那张皱巴巴的卷子,“你们先去吧,我把这个题做出来再去。”
在几声不愧是学霸的感叹中,教室里的学生迅速走了个干净,只剩下江愉和江悦。
江悦没心思看自己勃起的阴茎透过牛仔裤是否明显,只是忍着快感和疼痛,三步并作两步走到江愉身边。
江愉的上半身早就没有力气,正弯着腰趴在课桌上,江悦蹲下身子想看看他的情况,仿佛能闻到一股尿味,还有前列腺液的腥味,想了想还是开口:“你再这么用力,我就要断子绝孙了。”
“我…”江愉听了这句话,下意识卸了力气,阴茎迅速吐出一股液体,手上迅速又捏了回去,“我动不了了…”
江愉抬眼看他,双眼不再空洞,盈盈泪光下一半是难耐的欲望,一半是恐惧和绝望,江悦从没在他眼里看过这么复杂的情绪,根本没心思去分析其中缘由,只想赶紧帮他。
“动不了也不能在这儿,要是有了水迹,一会儿同学们回来就没法解释了。”
江悦心疼,却手足无措,甚至不敢轻易碰他,生怕自己动他一下,江愉就决堤了,“要不我抱你去厕所?”
江愉毫无杀伤力地瞪了他一眼,想骂人,但是没力气。
江悦也知道,自己抱着江愉上楼,要是遇上熟人或者老师,怎么都讲不清楚。
“我有办法了。”
江愉的眼睛一直跟着江悦的动作,他觉得自己现在像是溺水的人,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尿道口,思维全都停滞了,能救他的人只有江悦。
或者说,无论江悦能不能救他,他都愿意相信江悦。
“我要动一下你的外套,你绷着点。”江悦给他打了预防针,动作轻柔地揭开了他皱巴巴的外套,摸索出两只袖子,从肋下系上,就能遮住江愉的手,任由江愉继续捏着水管,这样就算遇到了人,也可以借口说是胃疼而已。
“先站起来好不好?”江悦将左手伸到江愉身后,从后面扶住他的胳膊,右手与他相握,希望自己能给他几分力量。
江愉没有反抗的力气,顺从着江悦的动作站了起来,双腿又迅速并成了X型。
“嗯…啊…”
“你捏…你绷好就行,我扶着你,没力气就靠在我身上。”
二楼走到三楼,一共二十二级台阶,每一次抬腿对江愉都是巨大的折磨,任由潮湿的内裤在顶端摩擦,江愉觉得自己已经没有意识了,他怀疑自己已经失禁了,或者已经高潮了,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是每迈出一步,江悦会把他的右手握紧一分,这分力气好像就能传到左手,捏住自己的水管。
“马上到了,你低头看路,不然一会你看见小便池,我怕你…”
不用江悦提醒,江愉光是听见马上到了四个字,就已经又漏出了一股尿水。
江悦费力地把他扶进厕所,幸好这一路没遇到任何人,幸好江愉身体还没补回来,还是瘦瘦的,大半边身子都靠在江悦身上也不觉得有多累。
第一步迈进厕所之后,江悦迅速调转两人的方向,走进了第一个隔间,甚至没来得及反手将门锁上,只是自己靠在了隔间的门上,这样即使不锁门,外面的人也推不开。
江悦还特意挑了是马桶的隔间,担心江愉站不住。
江愉看见马桶的瞬间,整个人都脱力地倒在江悦怀里,双腿又重新绞成麻花状,再也忍不住地呻吟出声,又像是在低低地哭,“唔…嗯…”
“你…能自己脱裤子吗?”江悦的右手被他抓在手心,左手支撑着他大半个身体,可是转念一想,江愉的左手更不能松开,否则就是功亏一篑了。
江悦想了想,还是松开了两人紧握的右手,又把江愉的右手搭在了水箱上,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