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近了却发现那人就是自己,一眨眼自己就坐在了江愉旁边,两个人也不是在说什么悄悄话。

是他在咬江愉的耳朵。

江愉的耳垂不大,他刚回西安的时候,邻居婆婆说这样的耳垂是没有福气,江悦生气地瞪着那个婆婆,想吵架却被江愉拉住,说有没有福气不由别人来说。

他的耳垂很容易就变红,被老师突然点名起来回答问题的时候是淡淡的粉红,在外人面前憋尿憋到不行的时候是要滴血的红。

现在被江悦咬在嘴里,是诱人侵犯的绯红。

好软,江悦用上下门齿固定住他的耳垂上缘,然后用舌尖去逗弄,耳垂就会在自己的口腔里轻轻晃动,每次舌尖顶上去,江愉都会发出一声轻哼,像是在享受。

好乖,明明浑身发麻,却不知道推开自己,江愉每哼一声,江悦的阴茎就会更硬一分,他别扭地用腿去压,就像睡前江愉半干的头发一样,压下去,又迅速支棱起来,直到最后直挺挺地指着天花板,再也掩盖不住。

不想让他看到自己勃起,江悦就捂住他的眼睛,得寸进尺地凑上去,咬着耳垂还不够,要把整个耳廓都舔一遍,厮磨到他整个耳朵都在发烫。

还想去吻他的眼睛。

江悦闭着眼睛吻到他的颧骨,然后凭着直觉往上,再睁开眼的时候居然发现两个人泡在温泉里,江愉只穿了一条泳裤,自己也不是坐在他旁边,而是双手双腿都分开,像八爪鱼一样盘在他身上。

他没有伸手回应自己,所以不像拥抱,更像是自己主动缠上去的。

泳裤勒不住完全勃起的阴茎,就那么硬硬地顶在江愉的小腹上,而自己的嘴唇,还在亲吻他的眼角。

太近了,真的太近了,江悦从来没有和哥哥离得这么近过,仿佛能数清楚他的每一根睫毛,大腿根能感受到他腰间的温度,还有马眼,马眼一开一合,隔着内裤不停地吮吸他小腹上的伤疤。

甚至能感受到江愉也在勃起,但是被泳裤卡住了,横在自己的屁股下面,比温泉水都还要烫。

理智告诉江悦不该和哥哥维持这样的距离,可是梦里没有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