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刺骨,从来不是一个夸张的形容词。

被尿憋疯也不是。

其实村子里经常有人随地大小便,或者是特意憋到菜地里去尿,江愉路过的时候不小心撞见过好几回,有些大孩子的阴茎又粗又黑,簌簌地往外射尿,打在草地里,江愉侧过头不敢看,那群孩子就笑他,笑他是鸡鸡太小才不敢拿出来尿。

江愉从来不和他们争辩什么,这是刻在他骨子里的教养,尿尿就是该去厕所才对。

所以即便是现在小肚子憋得发硬,江愉也没想过就这么尿出来,更何况这才是菜窖,屯着一家人冬天的蔬菜,要是真的尿在这里面,明天肯定免不了又是一顿毒打。

所以他把两条腿紧紧地夹在一起乱蹭,既能生热又能勉强管住跨间的小水管,却没想到这样的姿势很容易疲惫,那时候的江愉根本没有憋尿的经验,只知道循着自己本能去动作。

夹腿,伸手压住阴茎,一开始只敢用掌根不经意地磨一下,可是真的太急了,尿一直在往外冲,伴随着冷风带来的鸡皮疙瘩,尿水就冲得更有力了。

“嗯…不要…嗯…不行…”

第一个不是在说自己的尿,求求它不要再冲出来了,第二个不是在告诫自己,不要用手去碰那个地方。

这是与生俱来的羞耻心,可是江愉真的好想把手伸进裤子里堵住那个小口,他的一只手搭在裤腰上,好像随时准备好伸进去一样。

静谧的夜空里只能听见他细细的呻吟声,“嗯…啊…嗯…”

腿已经没有力气夹紧了,只能扭着屁股去蹭裤子里的阴茎。

“啊…不要…啊…”

直到终于有一股尿,冲破他的尿道口,也冲垮了他一直坚持着的羞耻心。

江愉浑身都是冰凉的,唯独那一股尿,先是冲破马眼带来一阵刺痛,随后便是腿根的滚烫。

蓄势待发的手终于派上用场,迅速伸进裤子里捏紧了自己的马眼,毫无章法的一阵揉捏,剧痛之后又把尿眼锁紧。

腿间涌出的热尿逐渐降温,留给江愉短暂的温暖之后终于变得冰冷,江愉甚至在想,如果自己就这么小股小股地尿出来,是不是就能一直暖和下去了?

“不行…嗯…不行…”

江愉也不知道自己就这么捏着到底还能憋多久,也不知道自己扛着不愿意失禁到底是在坚持什么,但是他就是不想轻易放弃,不是怕男人的打骂,只是不想弯下脊梁成为他们口中买来的烂货。

再揉一下,再用力一点,一定要好好堵住那个地方…

还没进入青春期的龟头就已经很敏感了,江愉依稀知道乱摸阴茎是一件很羞耻的事情,却不知为什么,知道龟头逐渐开始发痒,阴茎好像在他手里慢慢变粗变烫,是他从来没有体会过的感觉。

就连阴茎根部连到小腹的地方,都一阵一阵地发麻…

“嗯…好痒…嗯…”

跟蚊子咬过的痒不一样,怎么挠都没有用,反而越揉越觉得痒,想用指甲掐一掐自己的龟头,可那个地方的皮肤又嫩又红,江愉又觉得下不去手,只能用拇指堵紧尿道口,其余几个指头打着圈地拨弄周围。

“嗯…嗯…尿尿…”

要是外面有人路过,就会发现江愉的声音不光是憋尿的痛苦,甚至还带着悠扬的呻吟,幼稚的嗓音更让人面红耳赤。

但是没有人听见,菜窖里只有他一个人,满身的寒意让他双手都变得冰凉麻木,一开始是一只手揉着自己的马眼,慢慢又变成两只手,从龟头挠到会阴。

那个地方正在逐渐长出卷曲的毛发,擦着毛发一起揉,更觉得痒。

到现在他连口水都没喝到过,即便是被尿急折磨意识也还是越发模糊,江愉觉得自己好累,连好好抬头的力气都没有,后仰着靠在冰凉的墙上,呼吸好像都变得越来越微弱,喉咙还在无意识轻轻哼哼,至于自己到底有没有失禁,他也没感觉了。

手上时不时会有温热感,但是他分不清到底是尿漏上去了还是阴茎本身的热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