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把阴茎都压进大腿根里的力道,可是齐步走起来就必须按节奏,才刚刚按了一下,就必须迈出另一条腿。
“嗯…不要…”
漏出来了…
江愉有感觉的,龟头的地方温温热热的,内裤都被打湿了一点点,可这已经是他能做出的最大努力了,不能失禁,刚开学就在院领导视察的时候失禁,他无法想象之后的大学生活要怎么度过。
迈出左腿的时候,右手往前摆,江愉每一次都要刻意地从自己的阴茎上压过去,可即便如此,每一次抬腿,还是会有一小股热尿漏出来。
实在是太憋了,完全没有继续存住尿的空间。
而且回憋真的好痛,尿道里面被撑开,不能用手去捏住尿口,只能用掌根的力气胡乱压下去,整根阴茎都被他压得发疼。
“嗯…呼…”
江愉都能听清自己的喘息声了,声音一大,他就会咬住嘴唇忍一忍,至少不能让身边的同学听见。
又漏出来了,离主席台还有好远,内裤前面都已经湿了一片,江愉想低头看看自己的裆部能不能看出失禁的痕迹,可是大家都昂首挺胸地往前走,他连低头都不敢。
不能做出任何不合群的动作,不能引来教官的注意,江愉已经不奢求自己能把一肚子的晨尿完全憋住,只希望不要把裤子弄湿,不要散发出尿骚味,不要让任何人知道自己的窘境。
因为按不住马眼,江愉只能靠蛮力,用阴茎的疼痛来帮助括约肌用力,可是他竟然逐渐在这种疼痛中,品尝出奇怪的快感来,或者说江愉没什么快感,但他的阴茎还是兴奋了。
变粗,变烫。
江愉衡量自己失禁程度的办法,就是靠自己的手,还没摸到迷彩裤上的湿意,就说明还没有漏到外面的裤子上,但是他能清楚地摸到,自己的裆部好烫,阴茎也在变粗变硬。
还没想到勃起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只是觉得,更压不着马眼了。
勃起的阴茎被湿热的内裤包裹住头部,像是夏日淋了一场带着热气的大雨,既不能缓解暑热,反而沾了一身的黏黏糊糊,很不舒服,很想伸手进去…拨弄一下,哪怕只是调整一下阴茎的位置,往下压一压,可是不行,队伍已经快要走到升旗台了,江愉听见教官在变化口号,让大家开始走正步。
意味着腿要往前踢得更直,手要往上抬到胸前,再也没有按住阴茎的机会。
主席台前不到五十米的距离,在江愉看来却是前所未有的遥远,正步迈出第一步,右腿直直地往前踢,江愉就觉得尿管里的尿也跟着往前冲出去了。
又尿出来了吗,不知道,江愉内裤已经湿了一片,再多打湿一点点,江愉也感觉不出来了,尿管里的尿就从来没有减少过一滴,一直都是憋胀又刺痛的感觉,不能用手帮忙,也不能停下脚步。
江愉只觉得自己的四肢像是被设定好程序的机械,只是跟着平时训练的条件反射在踢腿和抬手,明明大脑发出的指令是捏住尿道口,可是一边站着教官,一边是升旗台上的老师们,江愉连慢一拍都不敢。
尿一点点出来也没关系,只要裤子上看不出来,只要不在大庭广众之下丢脸,弄湿一条内裤也没关系,江愉这样安慰自己。
用力地收紧尿道口,但还是有尿水从缝隙里溢出去,不知道走到哪一步,抬起的腿架起宽松的内裤,漏出来的尿没有马上被内裤吸收,而是顺着内裤的空档直接滴到了大腿根部。
“嗯…嗯…”
温热,很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