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低头也是,难免会生出不该有的依赖,也许分开一段时间,江悦就会喜欢上别人。

“你回西安之前我跟宁松天天上课、网吧、打篮球,我为什么没有喜欢他,江愉,你能不能不要这样用你的思维来揣测我的想法,”江悦眼眶都湿润了,连眼睛都不敢眨,却只是深吸一口气,重新坐下,试图去抓江愉的漏洞:“江愉,你只说我们这样不对,是不是说明,你也是喜欢我的,对不对?”

“不然为什么只允许我跟你肢体接触,为什么憋急了会跟我求助,为什么会纵容我在你开视频会议的时候自慰?”

江悦想用这些蛛丝马迹,说服江愉,也说服自己。

两个人都是同样的想法,只想说服对方,最后也只能就这样僵持。

“那是因为你是我弟弟,所以我在你面前才会不设防,这跟爱人之间的喜欢是不一样的。”

“有什么不一样,我高中的时候就会拿着你的校服裤子自慰,还会做春梦顶着你的屁股射出来,江愉,我问你,到底有什么不一样呢?”

“可我是你亲哥哥,你这样就是不对的。”江愉从来不知道这些事情,细想起来好像也都有迹可循,江悦对他的占有欲从来都不同一般。

“我们先不管对不对,我只问你,你对我也有欲望的对不对?”

“江悦,你这样是不对的。”

“江愉你他妈能不能正面回答我的问题?”

“我下个月就出国,去瑞典。”

江悦像泄了气的皮球,咄咄逼人是他手里最后的武器,哪怕浑身都没有力气,他也要刺向江愉,也要刺向自己。

“江愉,你要是敢走,我就天天不出门在家里自慰,我看你在外面还怎么科研训练。”

这场谈话没有继续下去的必要,江愉皱着眉,想问他能不能成熟一点,却突然觉得嘴唇都有千斤重,和江悦短暂的交流就让他精疲力竭,只能拎起书包回了房间。

只有争吵,不算沟通,却是两个人之间最后的道别。

江愉真的就这么走了,他一个人拉着行李箱站在安检口,江悦没来送他,也不知道他是今天的飞机,验过登机牌,看到身边和父母朋友拥抱道别的人群,才突然觉得自己一个人孤零零的。

其实这个科研训练他也可以申请在国内,但他就是不知道要怎么继续和江悦相处了,他害怕那天晚上的事情重演,也害怕自己做出什么不对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