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勃起了。
带着若有若无的尿意。
首先估量了自己的尿水,大概是需要排泄,但是算不得尿急,即便射精大概也不会立马就失禁的程度,可是江愉也不想在超净台前射精,更何况旁边的台子还坐着一位师兄。
可是…可是实验不能停,这批细胞他养了一个星期了,昨天刚转进来的基因,今天必须把死掉的细胞全部离心,再重新种板,否则这一个星期的实验都功亏一篑了。
江愉深吸一口气,还是打算加快动作把实验做完再去卫生间等着高潮,按前两次江悦射出来的时间,勉强还有几分钟能让他缓冲。
起身把tube放进离心机的时候,江愉就已经差点站不住了,最主要是勃起的阴茎卡在内裤里,撑起一个高高的帐篷,他必须稍稍把屁股往后撅着,才能保证白大褂挡住自己的小帐篷,这样姿势让他只能往前迈着别扭的小碎步,好在师兄也在认真做实验,没工夫回头看他。
离心五分钟,江愉撑着离心机感受着转速逐渐增加,仿佛也有一个马达装在自己的阴茎上,转圈、震动,不断发出细细的嗡鸣声,睾丸也在跟着不停地颤动。
江愉咬着下唇,一分一秒都过得煎熬,好不容易熬过这五分钟,还要用移液枪转移培养基,1毫升的液体从移液枪里射出来,江愉的阴茎也跟着抖了抖,流出一股淫水,他也好像这样毫无阻碍地射出点什么。
咬着牙保持头脑清醒,一步都不能做错地安置好自己的细胞,放回培养箱里,几乎是迫不及待走到挂钩旁边,忙乱地解着白大褂的扣子。
江悦还是没能留给他体面的余地,白大褂才脱了一边袖子,他就已经被逼到高潮了,这几天都在连续射精,已经没有很强烈的快感,只剩下精液不受控流过马眼的感觉,有点像漏尿,但是又比漏尿更刺激,膝盖都跟着有些发软,衣衫不整地勉强扶住墙壁才站稳。
师兄很少看到他这样慌慌张张的样子,从实验中分了一点目光给他,问他怎么了,江愉面朝墙壁就那么站着,屏住气不敢说话,怕自己的声音有什么不对劲,缓了片刻才说出一句,要去趟卫生间。
师兄在他出门前又说了一句:“你忘记开紫外灯,还有倒垃圾了。”
为了避免污染,实验结束后还要再照半小时的紫外,谁做的废液需要自己倒掉,可是江愉现在裤裆处有明显的一团湿痕,是淫水和精液留下的,阴茎软软地趴在内裤里,迫不及待地想要排尿,他既担心转身被师兄看出不对劲,又怕弯腰去拆废液桶的时候会漏尿出来。
可他又不能跟师兄说,自己快要憋不住了,想先去尿了再回来善后,这种话跟江悦可以说,跟别人他还是说不出口。
没办法,最后也只能勉强拽住卫衣的下摆,试图挡一挡双腿之间的痕迹,生怕师兄分一点目光给自己,迅速收拾好超净台之后,快步走向卫生间。
甚至在弯腰的时候,他都觉得自己漏出来一小股了。
射精之后括约肌就是会没有力气,要很用力才能勉强憋住,更何况是蹲下身这种会压迫到小腹的动作。
站在卫生间尿尿的时候,江愉还在想,国内现在是几点了。
连续三次,江愉终于明白,江悦是在跟自己闹脾气,是在实现他出国前的那句气话,要让自己不得安宁。
江愉洗手的时候照着卫生间的镜子,脸上是还没擦干的水珠,理性告诉他现在应该找江悦好好谈谈,别再做这么幼稚又伤身体的事情,可是,要怎么开口呢?
为什么,发现江悦没有开启新的生活,反而还惦记着自己,心里会有种带着愧疚的欢喜呢?
不能这样,江愉一遍遍地告诫自己,不能这样,不联系就是最好的处理方式,不然两个人的关系只会越来越乱,爸妈不可能接受自己的两个儿子相爱,世俗也不能接受亲兄弟在一起。
不能这样。
第四次是在食堂里,江愉和同组的师兄面对面坐着,一边吃饭一边聊试验进度,他雅思考得很好,但是要用英语交流专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