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还是难受的很?”
锦绣却是轻揉着他脸上的红褶子,“你看你,都压成这样了。”
“不碍事的。”伏修谨满不在乎地揉搓了一把自己的俊脸,又问:“你可觉得好些了?”
“好些了。”
“饿不饿?”
“不饿,有些口渴。”
伏修谨赶紧转身倒了水,又扶起锦绣,“慢些喝。”
润了润嗓子,锦绣觉得整个人也精神了一点,就指着床边被伏修谨压得有些微皱的书册,问道:“在看孟阳县的资料?”
“嗯,这几日先大致做个了解,到了也好制定对策。”
伏修谨这既来之则安之的态度,倒是让锦绣放心了不少。“要不你先看着,我自己再躺会儿。”
“不急。”伏修谨随手收起了书册,“我再陪你坐了一会儿。”
如果说他们启程时的河面看起来犹如一面清透翠镜,那么此刻,朦胧的暮色已将平静无澜的河面晕染成了一副浓墨淡彩的宏伟大作。
天色渐晚,伏修谨实在拗不过锦绣,但又不放心她一个人待着,便也脱鞋上了床,一把将她揽过来枕在自己怀里,然后拿起手边的书册认真浏览了起来。
锦绣只觉得暖烘烘的,恍恍惚惚又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