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弄到下颚,他不能自已地也追着我的舌头咂咂舔了起来,两条舌头在他的嘴里相互勾缠吸吮个不休,交融的唾液止不住地顺着他张开的嘴直淫靡地往下流。

我另一只手也开始隔着裤子摸向他的裤裆,那坨造孽的玩意果然已经巨大地膨胀了起来,简直要把他裤子都撑破地高举着,我把手覆在它的头上,温垣颤抖了下,呻吟声都带上了哭腔,居然还瞬时就极其有毅力地从我身上翻了下去。

“你又要糊弄我?!”他憋红着脸瘪着嘴巴肿着嘴唇又气愤又委屈又可怜地。“明明不是……我才不给你摸……我自己也会摸……”

然后就当着我的面掏出来,自己双手握着,自己给自己撸了起来,然而半个多小时过去了,他都快把自己搓出火星了,还是射不出来,他束手无策地一手扶着那根凶相毕露狰狞至极的鼓胀,一手拉住我的胳膊乞哀告怜地哭诉:“它好痛……你过来亲我一口啊。”

我慢腾腾地趴他嘴上,只是敷衍地把他的舌头往我嘴里一扯,他就瞬间一泄如注。

作者的话:温垣前世比今生开窍的原因是,前世一开始在苏氏楼顶,受被李深扒掉衣服他见到受的屁股做了功课。哎~他墨迹的功夫别狗都做一章了……

第十八章

从此温垣就如此奇异地用只和我接吻的方式自己给自己打手枪,这几天接吻都不闭起眼睛了,边沉迷地缠住我的舌头吮吸无度,边直勾勾痴望着我的脸。昨天高潮的时候更是不自觉地把涨得青筋缭绕的鸡巴挺到我面前,暴射了我一脸,被我骂了一顿,他还委屈呢:“我有什么办法,光自己摸根本射不出来……都怪你骗我,不然我能不让你摸吗……就不让你摸!明明不是用手,也不是用嘴,是用……”

直到今天去医院复查,医生说可以拆石膏了,他一下子就容光焕发了起来,脸色熠熠生光,一点也不怨妇了。

推我回车上的时候简直要把轮椅都推飞起来,把我放在副驾上时手都在抖。他把座椅放倒紧跟着覆身压在我身上饥渴难耐地撕我裤子的时候,我才恍然他要用什么。

我厉声训他,他置若罔闻,本来可会叭叭顶嘴的嘴一声也不吭了,只顾着扒我的内裤,我竭力推他,没把他推动,他才嗷呜了一句:“你!还!推!我!”

更狂化了,把自己炙热的坚硬一放出来,抵着我温软的穴口就要悍然贸进,还好苏墨早上射进去的精液还被我含在里面,有一穴泥泞的精液润滑,不然他这么莽撞地一插到底,非得撕裂了我。

他一进去就动不了了,肉棒在我身体里颤,身体在我身上颤。“啊……啊……它为什么会吸……啊啊啊……别让它吸了……我都动不了了……呜呜……鸡鸡好舒服……怎么会怎么舒服……我要死了……啊啊啊啊啊……”然后他就射了。

“……”

这么秒?前世也没这么快啊?

他退出来,把我的腿压在两边地掰开,趴在那口小穴前直着眼观察,还伸进去了一根手指研究,手指一被挤压,孽根又硬了。

我刚拆石膏的腿还有两处钢板,另一条腿里的一处钢板也还没取出,他这么咔咔硬掰,我破口大骂他,他也不还一句嘴,只顾扶着巨大的勃起一个挺身又操进去了,欲仙欲死地深埋在我身体里呜呜地叫床:“又吸我……啊啊……太舒服了……呜呜……让我死里面吧……啊啊啊啊啊……先别吸……好想动都动不了……”

气得我往后撤腰往外吐他,他却由此发现抽的时候更舒服,我把他吐出来后,他又即刻插进去,自己再一点一点抽出来,最后只剩个硕大的蟒头不舍得出来,便再插进去,操进最深处一个激荡,再抽出来,很快啪啪干穴的淫靡声被他的叫床声配合着,在逼仄的车里立体环绕,车里这点空间哪盛得下,都飘出了车外,响彻医院寂寥的地下停车场。

离这个车位不远的一个车位,李深正从车里搀出来一个纤柔羸弱的女人。女人头发花白,容颜却不过中年。气质温婉端庄,眼神却恍惚不安。温垣要死要活的哭喊更刺激了她,她以为又回到了精神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