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冰冷的坚硬缸底,我冻得瑟瑟发抖,他却除了大开大合冲刺似操起来的一根鸡巴,一寸肌肤都不挨我。
等他恨恨地喘息着:“吃吧……给你吃个够……”,射了我一穴又一穴的精液,终于把我捞怀里时,我已经失温休克了。他不慌不忙地把我整个包怀里镇定地用他也赤裸却几番运动得火热的身体 给我捂了好一会儿,我才缓过来。
他把我抱他卧室,他的卧室是压抑的黑白灰风,幽暗阴翳,更让我觉得冷,我在被子里都直打寒战。
温叙不习惯有人睡在身边,但是重欲餍足后的极致畅快让他太放松,他已经静穆睡下了。
被折腾得意识还不清楚的我只觉得冷,下意识循着热气抱住了他,紧紧贴着他汲取他温暖的体温。他睡眠较浅,觉出了不适,不过并不觉得排斥,便由得我把整个身体都揉他怀里那么紧地抱,直到被半夜又烧起来了的我热醒。
大半夜叫医生给我打了一针,我才慢慢降下了高温,出了一身的汗,他没给我穿衣服,我便把他的睡衣都浸湿了,他索性脱了与我赤身相拥,我俩呼吸相抵着睡了一夜。
所以苍天饶过谁,第二天我罪受够了总算退烧了,他终于也发烧了,睡出来的腾腾热气都直呼哧。我才不要给他分担高温,烧死他最好,连医院里那个都烧死了更好。要从他怀里下床,他睁开都烧红了更婉转勾人的桃花眼,把我压得更紧:“昨晚给你物尽其用了一夜,人都被用坏了,你好没良心的自己好了丢下我就跑?”
“我饿了。”
真正物尽其用走动间温叙射进去的精液满得我被操得战战的两股都夹不住,就这么我抹布似的从温叙房里出来的时候,不期然正好撞进了来探望他恩人我的病情的李深眼里。
第二十五章
前世章
李深一动不动凝视着我浑身从里到外被男人操透了的样子从温叙房里出来,被他踩断的那条瘸腿更跛了,高大匀称的身架都塌了下去,只有脊背依然难支地笔挺着。
所以李深简直要把我望进他眼睛里,顷刻盈满了各种应激情绪的眼神,我最不能承受的不是他简直要伏尸几里地的狂怒,是他突然对我这幅窝囊情态压在眼底的一抹莫名的恻隐。
我不需要他们猫哭耗子的零星同情,宁愿他赶紧发疯,便勾唇挑衅道:“没想到吗?不过这你还真不能怪温叙。你回去查查当年你把我送里的那家妓院我接客的档案,先来后到地论,人温叙才是头一个。”
一下子,李深从攥起的手背瞬间全身的青筋都暴跳了起来,涨得太满的情绪把他的眼睛也给憋得猩红一片,都这样了竟然还没有发疯。而是更病态地突然放声大笑了起来,瘆人的笑笑得都停不下来地弯下了身。
他一直只耽于肉欲,并不在意我,所以从未细思过温叙怎么会同意温垣还大张旗鼓明媒正娶地娶一个婊子。并且再往前,两年前温垣把我带回家的时候,如果不是温叙也有所图谋,败坏了他乖乖弟的婊子从那时都不会留在这个世上,怎么可能还容我留在温家。
他竟然比温垣兰/生/推/文还傻缺地以为他的障碍只是傻缺的温垣,不想那只是个搅和的,他真正的敌手是深藏在暗里坐收渔利的温叙。
我被他笑得汗毛倒竖,转个身要换个方向走。他突然从背后一把死死抱住我,把下巴深深埋在我颈窝里,却得长长地憋住气,避免嗅到温叙覆盖在我身上的气味。他这么不呼吸只用力得要把我揉碎了似的抱了我好一会儿,克制住了想直接两枪崩了温家两兄弟的冲动。
他不能意气用事,得从长计议,怀里这个把最孱弱无助的他拉出最深恐惧的人,他得跟这个人来日方长,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来日方长。
所以第二天李深就没事人似的又来串门了,接着第三天连着第四天并且第N天……天天来,也不找借口了,也不找我了,甚至温垣没盯住梢就我俩时都连答理都不答理我。如此两个月都过去了,温垣见他还真老实得连句话都不跟我说,也放松了警惕。
但是我却能感受到只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