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闲闲地连手都不抬,只管敞着怀享受,只靠他一根鸡巴维持的失重感我只好搂住他的脖子。他顺势解开我的衬衫,把头埋进我胸口,整个含住我被苏墨咬得只剩圈乳晕的左胸,濡湿的舌尖刁钻地钻进那点凹陷里细致舔弄。
变态的思维果然不是正常人能理解的,所以连个乳头都没有,还专找这边吃?吃得还挺沉溺?
下午又把我弄他书房里,让我坐他书桌上,他站我腿间,边把我两条腿对折过头地扛起,只向他翘起屁股地操我,边关了这边的摄像头只开麦地给下属开视频会议。
他都是听下属汇报,每个的发言还十分官方冗长,哪个长篇大论完他控制好气息置个可否就行。但是人前道貌岸然的赫赫领导,连着网络当众淫欲,一个绷不住就直播出去了的刺激感,他还是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没汇报几个,越压抑越难耐的堆叠快感已经让他越来越难以分神,上一个汇报完等了他好一会儿,他才抽出点理智表句态。
而我为了让他当众出丑,还迎合起了他,屁股配合着他的深入浅出起起落落地套弄起他亟需强烈爆发的欲望,果然更刺激了他,他及时纠缠住我的唇舌,才把控制不住的淫喘都喷我嘴里。
明明是他自己又要浪又并不能把持住,啪地把电脑一合直接中断了会议,却磨着我的舌头骂我是“骚货”,把我顶起来边满屋走边操地干了我一下午,在他书房的每一块地板上都流下我们激烈交媾的淫液。
餐桌上又非嘴对嘴喂我吃完晚饭,刚补充点体力,一上床又被他射了好几肚子才有的睡,好在他是唯一一个不巴着我睡觉我俩各睡各的的狗,我还能睡半夜的安生觉。
但是我跟温垣婚礼的前一夜,他竟然直把我从天黑干到天亮。对讲机里佣人报温家的几个堂兄弟已经来到了楼下客厅的时候,他还紧紧压在我身上,在我身体里也不知疲倦地抽送个不停。
被肏了一夜,我被过度使用的酥麻得都没有知觉了的穴里满满当当的都是他的精液,他射完最后那发,竟然也不给我洗出来,就给我穿上了结婚礼服。
所以,就让我就这么含着满腔他的精液去给他弟当新郎官?!
他领着我下楼的时候,他的几个表弟也来了。一屋子正谈笑风生的青年俊才都站起一水高大的身形边齐刷刷叫着“大哥”恭谨地向他问好,边悄咪咪偷看他身后的我。
温家的几个子弟养的都如出一辙的内敛淡定,只瞥了我一眼就跟温叙对起了今天婚礼的流程。温叙的几个表弟却忍不住探头探脑地直打量我,还面面相觑了会儿交换了番彼此大失所望的表情。
满心以为大哥都首肯,让温垣跟个大男人英年早婚的弟妹得多钟灵毓秀国色天香,不想还真如参加过订婚礼的长辈们描述的那般只是“一个大男人”,一个还挺阳刚的大男人,还远没有温垣貌美。
但是还是大哥一手张罗的婚礼,他们可不敢造次,又笑盈盈地围上我,热络地一口一个“弟妹”地叫我带他们去闹温垣。
弟妹?!我脸都黑了。正漫不经心给堂弟们交代事项的温叙也蹙起了眉,并指示他们:“叫哥吧……比你们都大呢。”
有李深还是个变数,他也不让他们跟我去,一群大小伙儿闹起来没完再横生枝节。
他要亲自送我去迎亲。
作者的话:说一下为什么只有堂弟表弟们,因为堂妹表妹们都去了温垣那边堵门去了。
第二十九章
前世章
温叙把我扶出玄关时,刚好一束耀眼的阳光打在了我脸上,我闭了闭眼。被囚禁在对我而言只是又一个淫窟的温家这栋无处不潜伏着安保的别墅两年多了,连室外无拘无束的风都让我止不住的颤抖。
温叙愈发阴沉地把我对自由的渴望看在眼里,所以一把我扶上车就用手铐把我拷在了车上。
“……”
我真准备再跳一次车的希望破灭了,恨得牙都打战。而他坐上驾驶位,俯身过来给我别新郎的胸花时也不知道气什么呢,一队车都在后边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