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眼里铮铮的杀气都被他也不知所起的欲望取代了些些。
太熟知他欲望上身时的眸色了,我瞥了眼他的裤裆,那里果然莫名其妙的支起了帐篷。
我实在憋不住嗤笑了,所以真是冥冥之中自有造化,明明面上就差怎么弄死我了,裤裆里那玩意却自有前世意识似的兀自对着我的湿身发起了情,被我一注视还肉眼可见的速度地胀得更大了,裤裆都要装不下了的一个劲对着我跃跃难耐。
而它的哗变更加激怒了李深,李深又把账都算在了我头上,牙都磨出了声响地大骂我:“骚货!勾引起我了还?你个欠操的烂货也配?”一抬手又要给我一耳光,我并不畏惧他的暴力,眼都不眨的反应,他眉头一皱,又慢慢压下了暴虐的情绪,只是随意地把我扔回地上,就又翘着二郎腿大喇喇坐回了沙发里。姿态闲适,脸色阴毒地憋了会儿坏,打了个电话。
我眼皮突然一阵痉挛,顿时莫名心慌了起来。我不怕他直给,最坏不过一死,又不是没死过。但比死更可怕的……我还有能再经历一遍的心力吗?
是我不该把此时的李深同前世已经以身相许于我的李深混淆,此时的他绝不止只有弄死我的手段。
而李深放下电话,更是惊悚的还垂眸对我明媚地笑了笑:“不是欠操吗?今天定让你一次吃个够。”
我却在他鲜艳悦目的笑容下心神大乱,前世就是他一句欠操,我就被他送进了妓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