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词不达意的急,叠加下身难耐的胀,简直要哭了。一手捂住自己的嘴,一手忙试图把比他还不争气的孽根按下去,可是只要一松手它弹得更高。折腾了几次,也只是让它更疼,自暴自弃地自己搓了都,也只是把它搓得更狰狞还是得我,我又睡了。

对了,我睡了……

被温垣偷偷拉出手,拉在他胀得一手都握不住的粗热上……

他手里坚定得太行的柱身被我的手握住的瞬间,从被握部分直过电到后腰的酥麻,刺激得他都胀住了铃口的龟头又舒畅地滴答起了涎液。

一下子让他爽得只知道爽了,两只手护住我一只手把他那根连底下的囊袋都详尽地摸来摸去。嫌半褪的裤子施展不开,还把整条裤子都蹬掉了,让赤条的下身在我手里尽情颤栗,射出来的时候他把脸隔着被子埋进我怀里都哭了。

“好了赶紧回自己房里,这点你哥快起床了,一会儿该去叫你晨跑了。”

这么天擦亮才安生睡会儿,眼都睁不开又被温垣叫孄生起来吃早饭。我草草应付了两口就要上楼接着睡,迷瞪着没警觉到,一头撞进了也吃完站起来的温叙怀里。

短暂也仅是撞了下的一个身体接触,时间突然被放慢了从我还残留着他烟味的气息到我量身似贴合他的身体……莫名,他的手指自有意识地蜷了下,微妙的痒……

我都上去楼了,这异痒还意犹未尽,我还该觉的一无所觉地只管补自己的觉。

温垣吃完饭就被温叙撵去上学了,也上班去了的温叙虽然中午回来没再出去,但是吃完午饭一直在自己书房,我这一觉连被叫吃午饭都没有地直睡到傍晚。真是安稳,就是饿得慌。

温垣还没回来,不到饭点呢。下楼去餐厅的冰箱里找吃的先垫补垫补的时候,路过客厅,正坐在客厅的电视前看新闻的温叙都不曾抬头看我一眼。

这我有点太岁月静好了,竟然还是在只给我留下了淫窟回忆的温家。正想着这么只要不招惹温叙,只敷衍个温垣的效果还真可以,接下来兵荒马乱到温叙都措手不及,我撕一口面包都没咽下去,一系列发生的变故就坍塌之势地扑了过来。

从温叙接到李深来了的通知,我心还没提起来,李深还带着保镖的脚步声中,李深的声音就出现在只跟餐厅隔一个屏风的客厅了:“人呢?”

不是!温叙还行不行了?不是说会抹掉我的痕迹?怎么抹的?头天第二天就被找上门了!

不过温叙的临场发挥能力从来不用担心:“上学去了。”

李深竟都笑了下。说起来他虽然门闯得快,却没有进来就歇斯底里,从进门问的那句“人呢”,情绪都一直挺稳定的样子。

这更不是个好现象,这疯批表面越镇静展开得越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