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昏昏沉沉地摇摇头:“喝过了……”

“多长时间了?”

“……”

他又喂我喝了些水,并从冰箱里拿出退热贴给我贴上,还端了一盆温水,把我扒光光,用毛巾温柔仔细地擦拭我全身。擦一会儿用被子包紧我,换盆温水再擦,好一番折腾,我的体温反飙到了39度。还是他又喂了我颗退烧药,体温才慢慢降下去,他才躺回被窝。

他身上带着被窝外的凉气,引得我一把紧紧抱住汲取。他在我怀里扭过身也死死回抱住我,把腿都翘在了我身上。

我赤身裸体地与他四肢纠缠,他忙得也好几天没做了,胯间的庞然大物很快就高高举了起来,隔着他的内裤,硬挺炙热地顶着我的肚子。

我嫌烫,翻个身背对着他,刚好把屁股留给他抵着股沟上下滑动地研磨,隔靴搔痒,他顶端分泌的粘液把他的内裤都打湿了一片。他更忍不住了,一只手脱掉内裤放出硬热的巨兽,一只手将我的双腿并拢,插进我的腿间让我给他腿交了起来。

我的腿很直,并起来可以并得很紧,然而苏墨都快把我大腿内侧的软肉磨破皮了,犹不止痒,性器鼓胀得青筋毕露狰狞至极也没有要射的迹象。

给我都整抓狂了,要是真心疼我是个病人就别发情,这么自己也挺煎熬,我也不少受罪地假惺惺什么呢?

我把屁股撅给他:“别墨迹了,直接插进去,快点射我好睡觉。”

第十二章

苏墨把我压身下,后背位地激烈连插了我上百下,才稍稍解馋,就着深埋在我体内的姿势,把我翻过来,用双手握住我的双腿扛在他肩上,从正面再猛烈啪啪啪啪地狠肏。幅度太大,我俩身上的被子都滑床尾去了。

我还发着烧,赤身裸体地和同样一丝不挂的他肉体紧密交叠,兽似的疯狂交媾。

如果拍成小电影,那绝对教学级别的,全方位无死角地把我是怎么吃力吞吐男人粗长的场景展现的淋漓尽致。

所以,飘窗上被吵醒的温垣迷迷糊糊一睁眼,就被如此激烈的真枪实弹给结结实实上了一堂成人课,其受到的冲击程度可想而知。

随着扑通一声,温垣惊掉在地的“哎哟”声,苏墨正涨在我身体里暴射,他小幅度挺动了几下加速射尽,边拉起被子把我裹严实,边穿上睡袍打开照明灯,下了床居高临下地冷冷审视着地上摔得四仰八叉的温垣。

温垣却在直勾勾地盯着我看,我被被子裹得只露出一双高烧泛红的眼睛,正好笑地也望着他,眼尾含春,说不出来的勾人。

温垣的小心脏正鼓噪得厉害,小白脸已然红透,不敢再看我,又移不开眼,视线却被苏墨阴沉的脸挡住,温垣才稍清醒,混乱地解释,却啥都支吾不出来,还是兵荒马乱地落荒而逃了。

一连几天都没来,不知道是臊的,还是当晚过了十一点回家被他哥关起来了。

苏墨也忙到了尾声,这天公司年会,他却早早就回来了,看时间也就致个开场辞。

下雪了,我正坐在落地窗前看悠然飘落的雪花,小精灵似的在高楼透出的灯光下晶莹闪烁,有形却无声地轻盈飞舞。

苏墨这时拿着条毛毯笼罩住了我,边俯下身给我盖腿,边温声数落:“发烧才好,就坐窗边,当心再着凉。”

说着突然蹲下身隔着毛毯抱住了我的腿,并把脸枕在我的膝盖上,闷闷道:“年会没有你,一点意思都没有。”

我不由得想起了去年年会,那会儿苏氏还是周氏,不知道哪个天才把“与周总共舞一曲华尔兹”设为员工抽奖的特等奖,我自己都觉得它连三等奖的水果手机都不如,事先还不跟我知会一声。

我正在喝红酒,顿时呛了一口,苏墨忙接过我手里的酒杯,轻轻给我拍背,我咳出来后,紧接着又递给我一杯温水让我漱口。

会场吵闹,我趴苏墨耳边问:“谁的馊主意,我都名草有主的人了,跟我有什么好跳的?”

彼时我包下豪华游轮,跟莫心语铺张奢靡的订婚礼媒体都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