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活要在床上干?霍奕原秒懂,拉着衣服拒绝:“我不想……”
陈鸿洲轻而易举把他推倒在床上,长腿一跨坐他身上,“没你拒绝的份,我想做,你就得做。”
霍奕原被陈鸿洲的蛮不讲理气笑了,“你说做就做,把我当什么了?我不是你的……嘶!”
陈鸿洲的手探进霍奕原裤子里,狠狠抓了下他平静的肉棒,霍奕原疼得抽气,骂人的欲望越发强烈:“你特么……发情去找别人啊,我都说不喜欢你了,你还硬要和我做,犯贱啊!”
陈鸿洲心想,自己可不就是犯贱吗,想倒贴他的人多得是吗,随便找一个都比霍奕原乖巧多了,偏偏他就只想要这个没心没肺的狗东西。打又不舍得打,骂又不舍得骂,只能卑劣地靠着肉体的契合程度,试图用性欲将两人捆绑。
陈鸿洲看着身下唇红齿白的人喋喋不休,意味不明地眯起眼,拇指擦过霍奕原的嘴唇:“你这张嘴说得话没一句我想听的。”
“那你放我走,我可以天天和你说你想听的。”霍奕原从善如流地回答。
陈鸿洲轻笑,小骗子又在骗人,放他走再想捞住他难如登天。从床头柜里取出口球要给霍奕原戴上,霍奕原看着这个怪异的东西瞬间警惕起来,没被锁住的手按住陈鸿洲:“这是什么?不要用在我身上。”
“口球,”陈鸿洲耐心解释,“免得你再说出我不想听的话。”
听着就不像好东西,这么大个塑料球塞嘴里能好受吗?霍奕原拒绝:“我可以不说话。”
陈鸿洲蹙眉:“不行。你为什么总觉得自己有商量的余地?乖乖按我说得来很难吗?”
霍奕原疑惑不解:“你的要求没有一个是合理的,我怎么听?”
再说下去又要吵起来,而争吵毫无意义。对付霍奕原的最好办法就是直接镇压,陈鸿洲揉揉额角,抽出几条麻绳,将霍奕原的手脚分别拴在床头床尾。
失去自由活动的能力,躺在床上呈大字型展示身体让霍奕原焦躁不安,随着口球的逼近,他扭着头左右躲避。这点抵抗微乎其微,陈鸿洲扣着他的下巴,轻而易举将塑料小球塞进他嘴里,系紧皮带。
霍奕原的口腔被迫撑开,无法闭合,球体逐渐被唾液浸湿,他感觉嘴角逐渐湿润,津液似乎要顺着带子流淌而出。被入侵控制的耻辱和窘迫一起涌上心头,他的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的音节,全部化成模糊的呜呜声。
陈鸿洲很满意这个不会和他顶嘴的霍奕原,俯身含住他粉红的乳尖,轻轻一吮:“想要什么色的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