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奕原接了点水递给陈鸿洲,听到这话以为陈鸿洲是在担心他有病,委婉说道:“这是我第一次做爱,以前没有和任何人做过。”
“……我知道。”霍奕原生活在他的庇护下,每天都会有人报告霍奕原的生活动向。
如果霍奕原做过,那就是十五岁之前的事了,不用霍奕原说,他会先出手把那个畜生解决掉。
哥哥知道?霍奕原心情微妙,“那哥哥呢,哥哥以前做过吗?”
陈鸿洲不答话,低头喝水。
霍奕原看着清澈的水液进入陈鸿洲的口腔,陈鸿洲线条分明的喉结滚动,他莫名跟着吞了吞口水。
等陈鸿洲喝完,霍奕原顶了两下,找存在感。
“哥哥怎么不理我。”
酥酥麻麻的快感窜上来,陈鸿洲猝不及防,哼哼唧唧地无奈说道:“我当然……”
门边衣帽架响起电话铃声,嘴边的话转了个弯,“我去接电话。”
没听到想要的答案,霍奕原不满,又不能明目张胆地忤逆陈鸿洲,便抱着人站起来,一步一步往门边走。
只有埋在他体内的鸡巴做支撑,陈鸿洲担心自己会掉下去,本能般的搂住霍奕原的脖子,双腿也紧紧夹着对方的腰。
整个人挂在霍奕原身上。
霍奕原每走一步,陈鸿洲就会被顶到呻吟出声,流出来的逼水啪塔啪塔地落在地板上。
到了衣帽架旁边,陈鸿洲的眼里已经是一片水色。意识到霍奕原是故意的,他有些恼怒:“干什么!老实点!”
“对不起,哥哥。可是真的很好玩,”霍奕原认错,但继续,“看到哥哥被我弄成这样我好有成就感,好喜欢。”
丝毫不掩饰自己的男性劣根性。
陈鸿洲闭了闭眼,摸向衣帽架上衣服的口袋。刚刚一通电话没人接,铃声也断了,他摸了半天没摸到手机,反倒因为乱动磨着鸡巴,屋子里都是黏腻的水声。
霍奕原被蹭得胀痛,索性把人抵到门板上,帮他掏手机。
陈鸿洲嘶了一声,门板凉飕飕的,贴在后背上激得他竖起一层鸡皮疙瘩。接过手机,秦康的电话再次打来,说他和医生已经到了楼下。
陈鸿洲表情淡淡,就在霍奕原以为他会吩咐医生上来的时候,他说:“你们在楼下等着。”
电话挂断,霍奕原担心地问:“不让医生上来看看吗?”
看什么,看他乱伦,被弟弟插到一身精液骚水吗?
“不用,一会收拾好再让他们上来,”陈鸿洲不想继续聊这个话题,“还肏吗,我还有点难受。”
他虽然射过两次,但鸡巴和霍奕原一样,仍然硬着。女穴高潮的次数也不够,现在又躁动起来。
听他这么说,霍奕原哪能拒绝,立马开动,整根抽出来又重重撞进去,入得极深,深深浅浅的大力抽插像是要把人钉在门板上。交合的私处啪啪作响,拍打的痛意化成绵密的快感,穴口被肏得越发红肿,陈鸿洲白皙的小腿也跟着晃荡。
陈鸿洲仰头喘息,破碎的呻吟娇媚万分。
漂亮的喉结暴露出来,霍奕原没有犹豫,低头叼住,又嘬又咬。
“唔啊,你”陈鸿洲尖叫,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叼喉结比肏穴还要色情,“轻点,别留痕迹……”
没人回应,陈鸿洲被铺天盖地的欲望席卷,强撑着掐了掐霍奕原的后颈,让他不要太过分。
霍奕原闷哼一声,换成了缠绵的舔舐,陈鸿洲被舔得浑身发抖,但霍奕原搂着腰的手却越发地把他往下按,胯下撞击的速度越来越快,动作越来越凶猛。
陈鸿洲已然无法出声呻吟,变成了带着哭腔的细细啜泣,听得霍奕原心都碎了。
但胯下却越发兴奋。
霍奕原觉得自己真变态,但实在控制不住。因为陈鸿洲已经被肏开了,熟透了,肌肉在他的肏干下放松下来,柔韧又松软,散发着香甜熟烂的气息。他像一个翻地的老农,把结块贫瘠的土壤碾压敲碎,再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