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鸿洲短促地呻吟一声,刚刚手指不小心蹭到阴蒂,突如其来的快感让他头皮发麻,连忙把湿漉漉的手指抽了出来。
熟悉的快感让他瞬间回忆起昨晚梦里也有相似的感觉。
梦里有人一直在挑逗抚摸他的敏感地带,滚烫粗硬的肉棒顶戳濡湿的穴口,他可耻地有了反应,在男人身下喘息呻吟,泄了一次又一次,最后还被口交出精。
酥麻的高潮快感真实的有些过分。
陈鸿洲觉得头更疼了。
双性一直是他小心翼翼保守的秘密,除了父母和固定的家庭医生,没有任何人知道这件事。
其他人也根本不会往这方面想。
毕竟他继承了父亲硬朗的面部轮廓和狭长的眼眸,从小的精英教育让他气质出众,没有丝毫刻板印象中的女性气质。
而且,虽然这套器官确实长在他身上,但他并不会怀孕,也不会来月经,除了平时要多注意清洁卫生,没有给他带来更多麻烦。
以至于他自己都时常忽略双性的事实。
昨晚,要么是一场极其真实的梦境,要么就是他真的被人猥亵了。
陈鸿洲更倾向于后者。
可如果是后者的话,那个猥亵犯,怎么想都只可能是那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