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晒的球鞋,打开了房门。
然而刚进房门,严席就感到一阵眩晕,他连忙扶着旁边的墙壁,摇了摇脑袋。
运动过度了?
严席没有当一回事。有的时候他饥饿过度或者运动过度,都会出现这种状况,只不过今天的似乎比往日的更加来势汹汹。
严席没有在意,他放好球鞋,从楼下的冰箱里拿出自己储存的食物,摇摇晃晃地上了二楼。
另外一边,程悦不安的回到家,推开家门,一眼就看到坐在沙发上的舅舅。一双眼睛盯着他,满脸的不悦。
程悦的心中一紧,扭头就要往外走。身后忽然出现的表哥一脚将他踹向他的肚子,踹的他脸色煞白,直冒冷汗。身体痛苦地弓倒在地。
表哥一把揪起他,眉头微挑,“真是胆子大了,什么都偷。”
程悦挣扎地从地上站起来,弱弱道,“我没有。”
表哥将他揪到父亲面前,扔在地上。“说,偷拿瓶不知道放了多少年的破水干什么用了。”
程悦战战兢兢地抬头,偷偷望了一眼愤怒的表哥,咬牙道,“我没拿。”
二楼的房间内,严席的食物散落在木质桌子上,严席趴在沙发上,痛苦地喘息,他的额头上渗出密密麻麻的汗珠,眉头紧皱,面容扭曲。他的脑袋此刻只有这一个想法,痛!仿佛骨头被打碎了,再用菜刀使劲的剁,最后在烈火上熬成骨水,咕噜咕噜的直冒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