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闭着。
以往那些什么禁欲古板都是鬼话,后来盛书禹带她连吊床和餐桌都去过,在裴岸森睡过的那件客房呆的最久,连床上四件套都弄脏重换了六套,地毯也只能扔掉。
直到复工前两天,盛书禹才放过她去了公司。
池鹿睡得昏天黑地,睡着了都感觉小腹还涨得要命,坐起来靠一会就得去浴室换睡裙,上面果然又留着白色的痕迹。
盛书禹似有预料般在早上给她发来一条消息。
【脏掉的睡裙和贴身衣物先放着,我回来手洗。】
【床头柜上有一张银行卡,密码是你生日,撕坏的衣服我重新订购了,其他的想买就刷卡买。】
【晚上想吃什么?】
这人仗着结扎为所欲为了两天,今早出门前抱着她又温存了三小时。
……他知道脏了她多少条衣服吗?
【不用,我们这周抽空把婚退掉。】
池鹿回他消息时又感觉双腿黏乎乎不舒服,气得索性把他拉黑了才去洗澡,洗完澡收拾行李摘掉戒指,她拿上银行卡临时搬去了南湾市一家公寓型酒店。
她又在酒店睡了一天,第三天早上用遮瑕盖住脖子上的吻痕才得以出门。
何之薇一看到她就惊讶道:“盛总不是做了大鱼大肉刚把你养胖一些吗,怎么感觉几天不见你又瘦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