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一会儿皇帝叔叔要来,你快跑。”

裴长修麻木地站起来,下意识就要往门口走。

应瑾连忙拉住他,左右看了看,说:“跳窗跳窗。”

裴长修又去跳窗。

跳完后,应瑾站在窗里嘱咐他,“在这朝着墙一直走,见到墙就爬,外面就是花园小道,明白了吗?”

没等裴长修回话,应瑾“哐”的把窗一关。

嘱咐完就等于人已经走了。

可怜裴长修交了一晚的功课,第二天不仅没有软香在怀,还被赶下床铺,穿着一身亵衣翻窗又爬墙,明明是丈夫却像个见不得人的情夫。

应瑾在殿内仔细洗漱了一遍,特别是照了照镜子,看自己脖颈耳边有没有红印,甚至因为心虚,还破天荒束了个头发。

应瑾殿里没几个下人,如果不是他有需求,偌大的殿里日常连个人都没有,洗漱好他就让侍女通通下去了,该干什么的去干什么,不记旷工。

在殿里坐了一阵,估算着皇帝过来的时间,应瑾起身打算去殿门口蹲人,这样皇帝就不会待太久。

应瑾一打开门,穿着亵衣的裴长修面无表情的站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