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浊液一股股射在了应瑾美丽纯洁的躯体上,喷的斑斑点点,甚至有一些流到了应瑾身体旁边的被褥上。
“好多……”应瑾勾着裴长修脖子,身体上满是男人的精液和属于裴长修的麝香味道。
裴长修闭上眼,用不再沾染情欲的嘴唇去亲吻应瑾,在应瑾耳边叹息道:“宝贝……我的宝贝……”
应瑾把脸埋进他怀里,被叫得脸红。
裴长修缓了一阵,打来水给应瑾清洗身子,精液可以洗下去,但白玉身上斑驳的红痕不行。
裴长修道:“我去给你买点药。”
应瑾的目光在裴长修身上轻轻点了一下,又很快移开,“嗯。”
“那你先休息?”裴长修内心也无端有点局促。
毕竟这是他第一次需要这样照顾人。1
应瑾点点头,用长发遮住自己光裸的身体,很快钻进了被子里,
裴长修给他盖好被子,站在一旁穿衣服。
应瑾一沾枕头就变得非常疲倦,原来这具身体比他想象的累多了,床边穿衣的身影逆着光,看不清脸,却给了他前所未有的熟悉感。
那是很多年前了,他在被父亲放弃入仕时,就被许给了太子,但索性小太子人很好,从不用这种事轻薄他,在宫里还一直对他百般相护。
他
其实那个年纪谁都不知道太子妃的意思,小太子也只是听宫女说,他只要努力就可以得到应瑾这个朋友。
可后来,小太子突然不见了,他的未婚夫开始一换再换,长大的应瑾才终于知道,他的未婚夫不叫陆煦风,只是叫太子而已。
应瑾双眼涣散地看着凑近他的男人,在裴长修抱着自己又狠狠吸了一口的时候,他戳了下对方的鼻子,小声道:“煦风哥哥……”
应瑾念完就睡着了,也可以说昏过去了,他数不清自己第一晚被裴长修要了多少次,只是累得想闭眼。
在梦里,有人轻抚他的鬓发。
“煦……风?”
应瑾再醒来已经是第二日了。
但他的身体并没有因为睡觉变得更好,一起来反而腰酸背痛,头重脚轻,整个人都是挂在裴长修身上才下床的。
裴长修好笑地看着他,低头贴着应瑾亲了又亲,问:“我去找个郎中过来看看?”
“看什么?”应瑾皱着眉,发觉自己坐不住,干脆躺在了贵妃椅上。
“我怕你伤到了哪里。”裴长修望着应瑾的目光很温柔,温柔得和他土匪的身份格格不入。
应瑾愣了愣,偏开头,“没……没有。”
裴长修勾了勾唇,很快又叹了口气,这么软的性子,生在那种地方很容易受欺负吧。
或许就是被欺负成这样的也说不定。
裴长修最后还是叫了个郎中,怕有自己顾及不到的地方,应瑾勉强的把手伸出去,在听到郎中说出“精气亏损”的时候,又嗖的一下把手藏了起来。
土匪鸡巴干进公主娇穴暴插/红艳艳的屄口涌出浓稠白精/手揉喷精
应瑾躺了两日才恢复脸皮,勉强出门。
毕竟按照裴长修那日的凶悍,肯定有很多土匪知道他们行房事了。
应瑾小心翼翼地出去,他一向既来之则安之,老师也点过他没心没肺,但应瑾不以为意,人若是太敏感,会活的很痛苦。
退一万步来说,裴长修还是个不错的男人。
今天裴长修外出敛活儿,不在山寨,他想去逛山下的集市。
应瑾从裴长修刚攒的,略显寒酸的老婆本里摸了两块碎银出来,换了身衣服就下了山。
应瑾穿不惯粗麻衣,裴长修特地量了他的尺寸,请丝绸店的老板给他做了几套丝衣穿。
集市开在小镇里,据说很热闹。
应瑾下山先给自己买了个斗笠,遮住脸,进了集市。
街面果然和小土匪说的一样,走贩摊位络绎不绝,逛集的人也很多,其中不乏有穿着锦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