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想起纳兰棋的醉话,神色更加轻蔑。

这宋塘还真是水性杨花的女人,骑驴找马,一边吊着王爷,一边勾引皇上,让人不齿。

她抬高音调,“你不是喜欢昌王吗?为何又去勾引皇上?而且你以为,山鸡飞上枝头,就变凤凰了?山鸡永远是山鸡。”

宋塘不怒反笑。

还整上这经典语录呢!

是谁非要把鸟分三六九等?

资本在做局?

但是……你山鸡哥永远是你山鸡哥。

凤凰也只是一只鸟而已。

宋塘笑容一收,“我喜欢谁是我的事,轮得到你多嘴。至于什么山鸡凤凰的……”

她勾起抹冷笑,作势抬起手掌就要扇过去。

林婉儿吓得一哆嗦,忙后退两步,意识到宋塘只是虚张声势,脸瞬间憋得通红,怒吼道,“怎么?你还敢打本郡主不成。”

“我堂堂柔妃,不敢打你?简直好笑!你记住,我今天不打你,是因为你脸皮比墙厚,我怕扇疼自己的手,惹陛下心疼。不然……”

宋塘又冷笑两声,警告意味明显。

“比赛马上要开始,你再多一句嘴,看我打不打你就完了。”

与此同时,纳兰彻和纳兰棋已经在高头大马上做好准备。

“昌王,比试没有彩头,便没什么意思。”

纳兰棋一愣,看向身边带着威压的男人,“皇上想定什么彩头?”

纳兰彻目不斜视,盯着中心的旗帜,声音寒如冰霜,暗藏锋芒。

“如果你输了,以后不许再出现在宋塘面前。”

冷沉得话语落下,纳兰棋眼底却斗志意满,毫不畏惧道:“如果我赢了呢!”

是不是把宋塘还给他?

一声冷笑,带着蔑视,“你赢不了!”

哨声吹起,两匹马像离弦的箭矢般冲出去。

纳兰彻的马始终领先一马距离,他搭上第一支箭,并没有急着发出,而是等到纳兰棋射出一箭之后,才不疾不徐地拉了满弓,”噌”的一声,箭矢飞出去。

纳兰棋的箭先中靶心,还未来得及高兴。

一支箭破空而去,带着千钧之势,追过去,撕裂了他的箭杆,迫得他的箭镞,深深扎入靶子,不见了踪影,只剩下后来之箭稳稳地占据靶心。

“陛下,好帅!”

远处高台上传来女子的欢呼声,让纳兰棋的心更乱了。

他抬头一望,疾驰的马匹上,男人意气风发,游刃有余地拔出第二支箭。

箭矢带着凌厉,朝着靶心而去。

接着第三箭,第四箭……

箭无虚发。

纳兰彻一把拔下马场中心的旗帜,视线向着高台寻去。

与宋塘的目光不期而遇,在空中交汇。

像是心有灵犀一般。

他勾起唇角,打马朝着高台的方向奔去。

而高台上的宋塘一路狂奔,下了台阶,往马场圈内跑。

纳兰彻把手中旗帜直接掷向最近的靶子,旗杆稳稳扎在靶心。他随即逼停马匹,浅笑着等着钟爱的红色蝴蝶朝着他飞过来。

在宋塘这里,他才是那朵花!

“陛下,你太厉害了!大启最强神箭手。”宋塘仰着明媚小脸站在马匹前,笑靥如花。

崇拜的小眼神激起男人心底的渴望。

纳兰彻眸色沉沉,俯下身,单手绕到宋塘后颈,向前轻轻一送,便轻松吻上他思慕的红唇。

他早就想吻了。

想一直吻下去。

柔软香甜的触感让他舍不得放开,像是致命诱惑的罂粟花,沾不得,离不开。

宋塘承受着男人霸道的吻,鼻尖都是强烈的荷尔蒙味道,耳边的喘息声逐渐粗重。

她脸红得似滴血,羞得不行,他眼中是无人了吗?

还有两位观众看着呢!

宋塘推了推马上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