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气,倒不觉得呛人。

供桌前的蒲团几乎满了,大多是年轻姑娘。

穿水红裙的那个正偷偷往香炉里插香,发间别着支珍珠钗,随着低头的动作轻轻晃,鬓角的碎发垂下来,遮不住脸颊上那点薄红。对着观音像深深拜下去不用猜也知道,许的多半是哪家少年郎的名字。

靠里侧的蒲团上,坐着位梳着圆髻的妇人。她的发髻梳得一丝不苟,用支素银簪子绾着,想来是祈求全家人平安。

真美好!

宋塘弯了弯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