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流下的“梅花印记”。
“陛下,您醒了,还有哪里不舒服吗?”宋塘一边笑着问,一边用袖子偷偷将罪证擦掉,快速跪到床下去。
纳兰彻沉着脸扫了一眼某人想努力销毁的作恶证据,一把掀飞锦被,丢到宋塘身边,舌头顶着上颚,咬着后槽牙吼道。
“小宋子,你真是胆大包天,口水都流到朕的床上,你信不信朕把你嘴缝起来!”
宋塘虽然觉得自己不对,但是纳兰彻未免太小题大做。
“陛下,奴才信。但是缝了奴才的嘴,谁给您唱催眠曲!奴才的嘴还有用呢,求放过!以后奴才绝不靠近陛下的龙床三尺之内。”
嘴上求饶,内心腹诽,暴君说实在话,和昨晚六岁的可爱模样完全不能比,比不了他一根!
一回来就找她的茬,她只是睡姿不好,也不想想谁昨天晚上陪他一晚,又是讲故事,又是唱歌的,现在嗓子还干涩的不行。
但看他这样子,恐怕啥都不记得!
纳兰彻揉了揉眉心,眼中的寒霜未曾散去,声音阴冷带着压抑的怒气:“把床上的一切都给朕换掉。”
这么嫌弃她,怎么不把床也扔掉!她昨天还踩在他床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