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线。
他穿得很急,银发都夹在了背心里,卷卷曲曲缠在手臂上。
安雅这才如梦初醒,细微的声量还带着无辜:
“我……我只是想拿外套给你。”
她越说越小声,阿克塞斯板起了脸,他似乎很生气,气得脸都微微泛红了。
迟来的羞涩和愧意涌上心头。
还有这些年的亲密接触,那些拥抱、挽手、肌肤相贴所感受到的温热和摩擦,全迟来地从皮骨之下浮了上来。
安雅突然觉得身体好热。
“对……对不起。”她手忙脚乱把外套挂在衣架后转身就跑,不顾阿克塞斯在身后的叫唤。
上了楼,安雅跑得急,拐过弯时又撞进一堵温热的怀抱里。
她定睛一看,已经够慌乱的脑袋又爆炸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