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甲虫会爬出墨莉的嘴腔,游走在安雅的身体,吃掉墨莉留下的所有痕迹,再回到她的嘴里。
那个人总能想出恶作剧之神一样的荒诞魔法。
而她,也逐渐变成一个熟练的骗子。
阿克塞斯虽然不再追问,但不代表他已经被摆平。
过不久的教师议会上,他故意调墨莉出去。而晚上的洋房,安雅在床上被折腾得厉害,三色堇花汁像淋浴一样,不断浇在她身上。
房里一团乱,到处都是两夫妻滚过的痕迹。
精液也一直灌进她的子宫、阴道。就连后穴也开始被侵犯。
她被迫跪趴在丈夫的膝上,后穴已塞入两根手指,粗糙的指腹刮过细腻敏感的内壁,湿红的肉穴难耐地不断收缩,像在吞吃手指。
“安儿,原来你喜欢这样。我应该早点服侍这里,让你尝到后面的快乐。”
“我不喜欢,啊……你不要乱说,那里不可以的……”
“说谎。”大掌猛地拍向屁股,“看,又吞得更深了。”
安雅挣扎着要起身,阿克塞斯吹起口哨,两只黑手套立刻飞来,把她的双手按在沙发上。
安雅无力地弓起腰肢,任由恐怖奇怪的快感搅乱身体。后面饱胀火辣,奇异的酥麻让她头晕,被彻底冷落的前面,酸软空虚,痒得她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