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男人发怒,翻身把她压在身下,让她如愿以偿,在窒息的快感里攀上高潮。
啊,原来濒死的感觉也没这么可怕。
抗在肩上的双腿绷紧抽搐后,阿克塞斯就算没射精也会抽出,把她抱在怀里不断安抚,大手抚摸过颈部和胸前触目惊心的掌印,亲吻她哭红的眼角,安慰说没事的,别害怕,一切有我在。
有时,贴在耳边的嗓音会泄出一丝疲惫,彷佛在哀求:
“为什么我们就得这样?”
他的声音听进耳里有些失真,安雅浑浑噩噩,盯住他一开一合的嘴,想着与其浪费时间说话,不如再来舔舔她。
她也的确这么做了,翻身跪起,坐在阿克塞斯的脸上,他顿了几秒还是会捧住她的屁股,让他的唇舌用在正确的地方。
热热滑滑的舔过花唇,吸吮小豆豆,让她浑身酥软,能忘却噩梦,将骨髓里的颤栗麻痹成高潮时的痉挛。
让时间不经意地流逝,让她拖拖拉拉再活过一天。
现在她又陷进了这个泥潭,和阿克塞斯夜夜做爱还不够,周末还要拉着赛恩来船坞偷情。
赛恩似乎也感受到不对劲。
他其实不理解安雅在上一秒失魂落魄,又在下一秒变得热情缠绵,他总会露出困惑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