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话说完,他就捧起安雅的脸亲吻上去,自作主张地要回补偿。
安雅的脸也沾上了沙子,磨在交叠的嘴唇间,沾上海水还是唾液的湿气,变得细软,含进嘴里割过舌头时也变成了一种缠绵的疼。
粗糙的、原始的、荒野的吻,像这个年轻的男巫。
一只蜈蚣刺青,悄无声息从赛恩嘴里爬出,爬上安雅的脸往衣领钻,开始吃起不该存在的痕迹。
那是墨莉强捉住赛恩,塞进他嘴里的。
原本是一只蜘蛛,在看到女巫指尖的虫子,赛恩吓得说话都不利索,歪着头就要离得远远的。
“就不能换别的生物吗!”
“哦,原来你怕虫子啊。”
墨莉勾起恶劣的笑,手指翻动,蜘蛛变成蜈蚣,密密麻麻的脚,惊得赛恩起了满身的鸡皮疙瘩,挣扎起来就要逃。
可女巫没给机会,强行撬开他的嘴,让蜈蚣爬进去,从此栖息在他口腔里。
午夜时分,他总觉得嘴里好痒,彷佛那只蜈蚣正在散步,有时还会爬进他的食道,钻进他的鼻子,搞得他浑身难受。
如果不是为了夫人,赛恩才不会受这种委屈。
所以每次放出蜈蚣时,他总要索吻,吻得难舍难分,不想看那只臭虫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