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柔软湿浊的触感,也从颈边爬到下颌,赛恩细细吻着她的脸颊,漫不经心:
“怕什么,夫人,除了你,谁都看不见我。”
安雅扭起身子想躲,立刻感受到肉墙压下来的重量,摩裟间,浴袍敞得更开,大片雪白的肌肤外露,香皂味、精油味、水汽,温温热热 ? ,搅得帷幔里的空气变浊。
内裤被顶出褶皱,和暧昧的深印。右乳也凭空变了形状,一下歪歪扭扭,一下被扯得尖起。
所有的挣扎停止在耳朵被温热包围的那一刻,镶嵌银钉的舌尖刮过柔软的耳垂,安雅一直喃喃着不可以的声音霎时变了调。
赛恩低低笑出声,继续含住可怜的耳垂肉,色情的吮舐声搅进耳朵,含糊间,还说些什么我就知道夫人会喜欢的话。
安雅晕晕乎乎,张嘴让看不见的蛇进来。大概是赛恩胸前那条疤变的蛇吧,还生了尖牙,要钻到她身体里。
那颗银钉就像不会融化的硬糖,无论怎样舔、怎样吮,浇了多少的唾液,存在感十足,敏感的上颚被刮过一次又一次。
然后,又刮向颤颤巍巍的双乳,乳尖很快就硬成小石子,两颗硬硬的,相互碰撞,安雅只觉得自己是被碾压的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