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克塞斯又敲一次地板,墨菲这才从痛苦中解脱,满身的冷汗,气喘吁吁。
他狼狈地趴在地上,又发出轻盈的诡异的笑声,他仰视阿克塞斯,绿眼球淬满恶意:
“有时我其实很庆幸和安雅结婚的不是我,如果我们结婚了,我就会成了被她嫉妒、痛恨的人,我们会走到今天你和她的立场。”
“谢谢你,承担了那个位置。”
阿克塞斯半边眉毛跳了下,手杖再次敲地,墨菲再度扭曲起身体,滚地尖叫,衣服被磨损得破开,骨头也几乎要刺破皮肤,十根指甲抓挠地板,抓到血肉模糊。
可不管重来几次,这个金发男巫还是学不会教训,撕心裂肺又喊又笑,不断嘲讽阿克塞斯。
“阿克塞斯啊阿克塞斯,当年你听到出事了,心里第一个闪过的念头,是担心你老师的安危,还是暗自窃喜,觉得自己终于有机会成为安雅的丈夫了?”
明明在牢笼的是他,受刑的也是他,阿克塞斯却在某个瞬间产生错觉,被折磨的其实是自己。
阿克塞斯厌烦地挥了挥手,收回全部魔力,转身就走。他告诫自己,这没有任何意义,这个人会远离他们,再也不能打扰他们,才是唯一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