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知道,安儿流水的地方不是这里。”
说完,还故意更往下,舔过她的肚皮。
安雅的内裤更湿了,双眼湿漉漉可怜地看着墨菲,不断喘气呻吟。
被快感麻痹着的脑袋莫名想起一些画面,是小时候墨菲为她弹奏竖琴的画面,是墨菲捂住她的双手取暖的画面,是墨菲嘟起嘴帮她吹凉热汤的画面,是墨菲喝下她调制的奶茶,舌尖舔过嘴角泡沫的画面。
那时的安雅怎么都没想到,长大后,墨菲的手和唇还能这样取悦她。
那时的她也不会想到,就算有着雌雄莫辩的长相气质,墨菲的本质依然是雄性,是有着自己恶劣性癖的雄性。
床边的落地大镜子不知何时被调整了位置,月光从小窗洒落,恰好能照亮镜面,也清晰映出镜子里正坐在床沿的那对男女。
安雅坐在墨菲的怀里,双腿被他用力分开,黑色绑带内裤压在墨菲的大腿下,赤裸的双腿间,是墨菲的手。
还有,一只石制捣药杆。
她羞得双手捂住脸,不敢看镜面,墨菲说她很可爱,手部的动作并不停歇。
“这个捣药杆今早才捣了精油材料,是一些美丽的花瓣,是粉红色的,啊,刚好和你这里的颜色很像。”
一只手掐着腿根不让乱动,指缝间都是白腻腿肉,另一只手拿着捣药杆,往怀中女性最私密的花缝轻轻拨弄。
那冰凉略微粗糙的物质,稍稍碰触最柔嫩最多水的部位,安雅的双脚立刻挣扎,制住她的手变得更用力。
“嘘,乖女孩不能这样。”墨菲被情欲浸染的沙哑声线,在她耳边吹着鼻息,再一次拨乱她身体的全部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