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得上面都是条条的红痕,墨莉拽紧床单不断昂头叫喊,声音分不清是疼还是爽,软腰愈发往下塌。
她说着再打我再打我,让我明天穿得严严实实,包裹着被你打肿的屁股去给那群兔崽子上课。
谁会想到,美丽优雅的女教授,丝绸袍子下的胸乳和屁股都是情人打出来的痕迹?
安雅想着墨莉在床上很矛盾,一下像控制狂撩拨得她发狂,一下又变成受虐狂甘愿被她折磨。
她是恶作剧之神,是情欲之神,是世间所有可恶可爱的化身。
安雅越打越激动,藤鞭划破空中发出咻咻利响,可打着打着,她又突然心泛可怜,丢下藤鞭,弯腰伸出唇舌一一舔过屁股上红肿的肉。
她被情欲折磨得逐渐失智,像只野兽靠暴力来宣泄,又像野兽靠舔舐来疗愈。
安雅突然转变的温柔,让墨莉的身子颤得比之前还甚,那种温柔的湿润的柔软的触摸,让狂暴的情欲一下变得绵绵细流,钻进身体的每一个缝隙,想要把她融化掉。
墨莉知道的,安雅爱她,不舍得她太疼,她近乎痴狂的迷恋这种瞬间的感觉。
这种向爱人跪下屈服,把自己的身体任由她蹂躏,任由她失去理智地施展征服和兽性,可最后关头她却收住了,因为心疼,因为爱。
这种瞬间感受到的爱意,这种鞭子后的糖是最好吃的。墨莉闭上眼,尽力遏制自己千万不能高潮。
她转过身,拉着安雅压在自己身上,两人又是相拥着接吻,激烈爱抚。
“想要换我打你的奶子吗?”墨莉咬着安雅的耳朵,轻声问道。
安雅埋在她颈窝蹭摸着不回答,久久,才小小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