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靓仔南!你他娘的真是狗胆包天,竟然敢帮外人偷丽都的姑娘,还他娘的打伤我!”
陈迦南眨眨眼睛,一脸的迷茫:“刀疤哥,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刀疤:“你他娘的还跟老子装?刚刚戴关二爷面具打伤我的不是你还能是哪个王八羔子?”
“不是!刀疤哥你到底在说什么?”陈迦南睁大一双黑眼睛,活脱脱一个无辜少年。说着,他又转头看向秦云飞,“飞哥,刀疤哥到底怎么了?他说的我一句都没听懂。”
不比刀疤的急躁,秦云飞倒是颇有几分气定神闲,先是不紧不慢坐下,还不忘招呼乔文:“阿文,坐!”
丽都专门接了电线,供电十分充足,两盏水晶灯打开,将一圈人的面容照得很是分明。
幸而乔文未雨绸缪和陈迦南下午提前睡了好几个钟头,此时脸色尚可,并无大半夜做了偷鸡摸狗之勾当的嫌疑。
秦云飞不紧不慢地端起一杯马仔呈上来的热茶呷了一口,然后掀起眼皮,似笑非笑开口:“阿南,你当真不知道刀疤在说什么?”
陈迦南一脸茫然地摇头。
秦云飞轻笑了下:“那我问你,你今晚做了什么?”
陈迦南皱眉:“和豪仔叔叔婶婶在家玩了会儿牌,十点多就下楼去了阿文家睡觉,然后就被你们叫醒了。”
秦云飞勾了下嘴角,转向乔文:“阿文,你告诉飞哥,你的南哥有没有说谎话?”
比起陈迦南死皮赖脸一般的无辜,乔文则始终是一副符合他人设的惊慌害怕状,总之完全不像个会说谎的样子,他用力摇头:“南哥没有骗你,他确实在我家睡觉。”
秦云飞上下打量他一眼,挑起一边眉头,笑道:“哇哦,原来你们感情好到在一张床上睡觉的。”
他轻飘飘的语气满含暧昧,乔文不由得皱了下眉头。然而陈迦南却是浑然不觉,没听出其中的玄机,认真解释道:“飞哥,我们家屋子小,从小我不是跟豪仔挤一张床,就是跟阿文挤一张。”
秦云飞低低笑了声,终于将目光从乔文脸上移开,看向站在自己面前一脸坦荡的青年,他冷下声音道:“阿南,既然你口口声声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那我告诉你,你上回介绍来丽都的那个周少,今晚将我花大钱买来的那对还没调教的姐妹花半夜偷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