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昨夜谢凤池如何就没对她做完那些事。 谢凤池以往欺辱她的时候头头是道,被她触碰的头一次却很快便释放出来,可第二次第三次则无穷无尽似的,饶是用手都累得她到后来没了知觉陷入沉眠。 掌心如今还酥麻着,那一会儿绵软一会儿滚烫的触感叫她心烦意乱。 迷迷糊糊间,她听见外面丫鬟压着声音议论。 “侯爷昨夜真在这儿过夜了?” “谁说不是,一早才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