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这么点儿小事?其中还夹杂着几分?她?的怒意, 就给他气得要死要活了?
蒋琦鸢嫌弃地推了推男人?坚硬的胸膛, 觉得他又像她?生日?那晚一样, 故意在装绿茶, 在给她?使苦肉计。
同一个套路, 她?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摔两次的。
于是蒋琦鸢便用尽全部的力气去挣脱他的桎梏, 嘴巴上还刁钻地说:“哪要死了?这不是活的好好的吗?”
楚易则紧紧地握着她?的手腕, 带着她?的手臂圈住自己的腰, 然后垂眸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她?昨晚睡得也比较少,眼下有轻微的疲态。
而他更好不到?哪去, 虹膜像是被撕裂一般, 泛着红血丝。在阳光的照耀下,这张脸看上去比往日?更加疲倦、脆弱。
蒋琦鸢怔了一下,她?鲜少见到?他这个样子?。像他这种成功的男人?, 精力一般都异于常人?,无论是在工作上,还是在床上,就像安装了马达的永动机一样,不知疲惫。
可这次,她?明显地感觉到?他的不一样。
楚易则双手捧住她?的小脸,衬着她?目光涣散的这一刻,在她?淡粉色的唇畔上啄了一下,轻轻地碾压。没有人?知道,直到?此刻,碰上女人?柔软又带有温度的唇,他才觉得自己好似活了一般。
蒋琦鸢被他的亲昵动作气得够呛,她?颐指气使地说:“你没有权利吻我。”
楚易则唇角的笑?如同抽丝剥茧般消失,在京城只有四?五度的天气中,他的唇畔冻得比平时?要还要白,有股病态的美。
“小乖,我等了你一晚上。”他攥着她?的手抵在他的胸膛,“真的要死了。我得绝症了。”
“什?么绝症?”
“心病,医不好了。”
蒋琦鸢差点儿被他气笑?了,老混蛋是在哪个网页学的土味情话啊,老土又肉麻,惹的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不别?说,稳重了大半辈子?的男人?突然骚气起?来,简直无人?能?敌。
蒋琦鸢就那么矗立在那,穿了一条栗色的大衣,头发被风吹起?来。
她?状似无奈地问他:“你闹没闹够?”
楚易则攥着她?白皙的手,带着她?一点一点地往上拉,手背贴在了他的额头上。蒋琦鸢手轻颤了一下,她?这才发现,老混蛋的额头居然烫得吓人?。尤其是在这个温度的天,他俨然成了一座火炉。
意识到?什?么,蒋琦鸢又抬手摸了摸他的脖子?,有些粗鲁地撕开他贴身?的衬衫,又摸了摸他的锁骨。
这才知道,老混蛋这是发烧了,怪不得怎么看怎么觉得不对劲儿呢。
楚易则在她?的眼中捕捉到?了一闪而过的心疼与愧疚,他立刻又重新?弯腰,把下巴贴在她?的肩窝里,甚至还可以收着嗓子?说:“小乖,我这次没骗你,真要烧死了。”
蒋琦鸢知道他在夹着嗓子?说话,知道他在故意装脆弱,和?她?撒娇,弄得跟个死绿茶似的。
不过……她?也真是有些不争气,好像就挺吃他这一套的。
楚易则偏过头亲了亲她?的耳廓,唇角不自觉地扬了起?来。
蒋琦鸢狠了狠心,气急败坏地和?他说:“发烧了你不会?去医院啊?你来我这儿我就能?医好你吗?我要是有这个本事,估计早就被人?建个寺庙给供起?来了。”
“老婆,我是在楼下等了你大半宿,才冻生病的。”
其实楚易则都没想到?,他只是在楼下守了她?半宿,就奇迹般地发烧了。他常年健身?,抵抗力一向很强,可能?是这几天连轴转,再加上他坐在驾驶座,一边抽烟一边反复观看楚易玲给他发来的视频,被她?给得急火攻心了。
昨天他收到?视频的时?候,一点开,看到蒋琦鸢和卢凯相对而立,就有一股很强烈的不舒服的感觉涌上心头。视频里,地下停车场很空旷,即使距离较远,蒋琦鸢的声音还是被记录很清楚,很干脆。
她?带有一股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