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问她:“错没错?”
蒋琦鸢没看上腹肌秀本来就憋屈,刚刚又被他嫌弃身上就酒味难闻,她自然是不服他,几乎匍匐着要逃脱男人的桎梏。
楚易则抬手扯掉领带,捞起她的手腕就往上缠。
蒋琦鸢这时是真害怕了,甩开手呵斥着说:“你个王八蛋,你居然敢稛我!”
楚易则笑了下,“你说我敢不敢,小乖?”
男人提着她的胳膊,把她拉了出来。蒋琦鸢当机立断要跑,这种时候,谁不跑谁就是傻瓜。可她还没来得及动弹,却被楚易则毫不费力地拽了回来。
“小乖,去哪啊?我们商量商量,你叫我一声,我放过你好不好?”
窗外的雨势越来越大,打在窗户上劈里啪啦地作响。蒋琦鸢抬眸看向被风卷起的窗帘,真怀疑外面是不是下起了冰雹。
蒋琦鸢张开手攥住男人的手腕,“Daddy。”
“不对。”
蒋琦鸢眯了眯眼,试探着叫:“老公。”
“不对。”
蒋琦鸢委屈得不行,这狗东西是在找茬儿吧,怎么还不对。她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怎么知道他在想什么。蒋琦鸢只能拼了命地绞尽脑汁地想,最后憋了半天,叫了句:“主人。”
楚易则怔了下,握着她腰的那只手收紧,喉结上下滚动着。
显然,他也没想到她会这么叫他。
他俯下身挑着她的下巴,吻上了她的唇畔,“小乖。”
“对了吗?”蒋琦鸢眉眼弯弯,有些得意,她觉得自己可真聪明,真了解这个老混蛋。
可楚易则抬手帮她额前的碎发塞到耳后,毫不留情地说:“还是不对。”
蒋琦鸢眨了眨眼,忽然想起在路边她和他商量养猫时候对他的称呼,她的手攥紧,过去的记忆如潮水般将她淹没。下一秒,她试探着,故意像小时候一样夹着嗓子开口叫他:“易则哥哥。”
楚易则只觉得太阳穴无限跳动,他绷紧下巴,在心里嘲笑自己居然还像个毛头小子一样,仅凭借一声“易则哥哥”就理智尽失。
楚易则亲了亲她的唇瓣,声音低沉地说:“小乖,哥哥最爱你了。”
蒋琦鸢翻了个白眼,睁眼看着头顶的水晶吊灯,嘴角扬起一道弧度。
她翻过身,亲昵地用手去抓他的下巴,顺便在上面咬了一口,问他:“你是不是快了?”
楚易则攥住她的小手,抵在自己的胸口,“小乖,你就不能盼我点儿好?我不行了,对你有什么好处?”
说着,抽开缠绕她腕上的..。她皮肤又细又嫩,经过这么久的博弈,上面挂上了一层红痕。
这就是蒋琦鸢不同意他稛她的原因。
虽然玩这些花样是真的很符合她的心思,可也是真会留下痕迹。每次都是少则一两天、多则五六天才能消干净。
楚易则用唇畔去吻她的手腕,又用指腹轻轻地摩挲。
大概休息了有半分钟,男人卷土重来。
蒋琦鸢:???
“你不是不行了?”她蹙着眉头说。
“我正当壮年,我的小乖都惦记着外面的野男人,我要是不行了,岂不是现在头顶上就得挂上绿叶?”
蒋琦鸢细眉微蹙,觉得他的话貌似也有道理,毕竟家花没有野花香。
她一边骂他,一边想刚刚那一下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突然,灵光乍现,她弯腰在他下巴上亲了一下,和他表白:“易则哥哥,我爱你呀。”
楚易则眸色渐深,心跳漏了一拍。
这一刹,他突然一点儿都不气了,她作就作点儿吧,她都说爱他了,他还能拿她怎么办呢?
楚易则原以为随着年龄的增长,他不会再在意“我爱你”这样直白的表白。如今一听才发现,他不是不在意,而是不敢在意。
以前强装不在乎这些噱头,只是因为他得不到而已,毕竟她曾经口口声声指着他的鼻子说过,就算是他娶了她,她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