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琦鸢发丝凌乱,逮着男人的肩膀就又咬了一口,“你个老王八蛋,我是你老娘。你居然?敢算计我!你还试探我!你是个人吗你!”
楚易则直接给她扔在了沙发上,抬手去摸胳膊上的牙印,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好?脾气?地问:“我算计你什么了?小乖。”
他就是这样,即使?对自己做的坏事心知肚明,可还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蒋琦鸢轻“呸”一声,满脸愤怒,“我就说怎么那么巧!我今天早上起的时候,我说我昨天拍戏太?累了,就不陪澜儿去看?画展了,结果你这老混蛋一直在我耳边吹枕边风,让我去让我去,原来是有人在那等着我呢。
“你到底想怎么样?你个老东西,你是嫌弃你头上那顶帽子还不够绿是吗?你要是嫌不够绿,把我往青岭哥的身边送,我明天我就和你离婚,然?后和他结婚,我看?你个老混蛋满不满意!”
蒋琦鸢也?是在楚青岭提出要带她们母女俩吃饭的时候才反应过来这是楚易则那个老混蛋给她设的鸿门宴。
起初她还真挺感慨她和楚青岭重?逢还挺有缘分,毕竟实在是太?巧合。
可后来她越想楚易则那些反常的举动越觉得?奇怪。
因为楚青岭是油画画家,楚易则这辈子最讨厌搞油画的,怎么会突然?关心起女儿要去看?的油画展了,还口口声声让她陪女儿一起去。他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再?者?就是,楚青岭回国,楚易则怎么会不知道,他这么多年可是像防贼一样防着自己的亲弟弟。
所以,蒋琦鸢想明白?了之后,特意带着女儿玩了局密室逃脱来混时间,目的就是让家里这个心怀不轨的老王八着急。
她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玩完密室逃脱,两人又吃了顿晚饭,蒋琦鸢心里舒舒服服的,才回来找楚易则算账。
楚易则稀里糊涂听她骂了一大堆,最后脑子只剩下她说要和他离婚,和楚青岭结婚,要给他戴绿帽子。
楚易则顿时恼得?不行,拽着她的手腕就把她拉了起来,“我的小乖真是厉害了。年龄上来了,不长心眼,光长胆子是吗?”
“那也?比你强!老混蛋,二?十多年了,你就明里暗里惦记着楚青岭,算计着楚青岭,防着他来见我。你既然?这么在意他,满心满眼都是他,你怎么不娶他回家当老婆,和他一起过!”她嘴巴刁,脑回路奇葩,骂人的话是一串连着一串的。
“我看?你就是欠收拾。”楚易则被?她气?得?不行,语气?也?冷了几分。
蒋琦鸢毫无章法地抬手去捶他,手脚并用,顺便抬腿去踢他。她目标准确,力道惊人,若不是他反应快,提前拽住了她的脚腕,把她左脚的高跟鞋给卸了,他估计真得?被?自己的亲老婆弄成太?监。不成太?监,也?得?是个半残废。
楚易则胸口剧烈起伏着,心想着,以后可不能纵容她这么穿细高跟了,这玩意儿太?危险,让他没有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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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琦鸢双脚离地,极度没有安全感,她一边往他的怀里缩,一边想挣脱他的桎梏。
哪料这一巴掌下去,整个世界都寂静了。
蒋琦鸢的声音轻颤着,“老王八蛋,我不过了,我要和你离婚!你爱娶谁就去娶谁,你爱和谁过就和谁过,总之你别逮着我这一根羊毛薅了。”
楚易则轻哂一声,“小乖,和我离婚之后,你和好?楚青岭双宿双飞是不是啊?”
“你再?侮辱人试试。”蒋琦鸢抬手就在他脸上呼了一巴掌,直接把男人的眼镜打掉了。
楚易则顶了顶后槽牙,他攥着她的手腕就把她束缚在了床头,俯下身就去亲她的唇。
蒋琦鸢仰起头,只能看?见他柔软的发丝。
都说心肠硬的男人头发也?硬,可楚易则的发质却偏软,梳背头做造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