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楚易则成功住在了岳父家,住在了蒋琦鸢的房间里。
其实他不?喜欢住在外人这儿,总是?有些不?习惯。可比起这些,他更不?能忍受蒋琦鸢心虚地?逃离他的手掌心,每次她一突然?闹脾气,一声不?响地?离开他的视线,他总是?会?恐惧,会?有一种抓心挠腮的感觉。只有把她牢牢地?抱在怀里,按着她整晚整晚地?米造,填进她的身体,他才会?重新获得安全感。
比起她平时打?他的脸乱发脾气,他最害怕的就是?她不?在他身边,他没有办法?抱着她入睡。
楚易则收起这些变态的想法?,隔着浴室的门?,叫她:“阿鸢,过来?给我搓背。”
蒋琦鸢穿着睡衣,倚在门?边,毫不?掩饰地?欣赏着自己在他精壮的后背上留下的抓痕。她的目光赤裸,说出的话?却带刺儿,“我是?你的贴身丫鬟吗,还是?你的专属奴隶?你以为是?你谁,想让老娘干什么老娘就得干什么?”
楚易则偏过头,抬手圈住她的腰,手上的水濡湿了她的睡衣,“你要是?我的奴隶,我非得在你身上刻上我的名子,日日夜夜把你关在家里,不?许你出门?见人,不?许你出去工作。”
蒋琦鸢抬手在他胳膊上拍了一巴掌,骂他:“老变态。”
她知道,他大概是?半真半假说的心里话?。这个老变态占有欲和控制欲简直强到了令人发指的境地?,若不?是?她脾气刁蛮,估计真得被他整天关在家里,刻上他的名字,做他的禁/脔,成为他的私有物。
他还是?个人吗?老混蛋,什么鬼心思都敢动。
楚易则攥着她的手腕,低头虔诚地?在她的手背印上一吻,“小乖,我开玩笑呢也听?不?出来??”
他的指腹划过她的掌心,玩弄着她的纤纤玉指,“我怎么舍得呢?”
蒋琦鸢挑眉,突然?反应过来?,老东西是?话?里有话?,在和她玩儿文字游戏,跟她翻旧账呢。她甩开他的手,低头看向他的胸口,贪婪地?在上面摸了两下,最后掌心压在了他胸口的右下方,调情似的说:“老公,不?如你在这儿纹上我的名字?纹什么好呢?就纹上一朵鸢尾花吧。”
蒋琦鸢爱鸢尾花,完全是?因为这花带了她的名字。也正是?因为这事,她和楚易则都不?约而同地?喜欢收集一些鸢尾花的首饰。
楚易则眸色微动,“小乖,你觉得我会?做楚青岭做过的蠢事?”
当年,楚青岭和她暧昧期的时候没纹过她的名字,反而是?在楚易则提出要求娶蒋琦鸢之后在胸口纹上了一朵鸢尾花。楚易则一直都信他这个弟弟对蒋琦鸢有真情的,毕竟他的一举一动都被他尽收眼底。
可他没想到,楚青岭在知道未婚妻被抢之后,反抗方式居然?这么愚蠢,这么绵绵无?力,像个中?二少年似的在胸口纹上一朵鸢尾花,跪在老爷子面前哭一哭表明对蒋琦鸢的爱意。
这种拙劣的、上不?了台面的手段,这种不?痛不?痒的方式,怎么可能抢走蒋琦鸢?
直到现在,楚易则还是?觉得这种方式很蠢,也只有十八岁出头的蒋琦鸢会?感动得涕泪横流。
不?过,那又能怎么样呢?
楚易则攥住她的小手,抵在自己的胸口,毫不?留情地?说:“小乖,纹身有什么神奇的?纹身还能洗掉不?是?吗?”
楚青岭身上那处鸢尾花,不?就是?被他逼着洗掉了吗?
大概是?又提到了这个名字,室内的气压骤降,原本若无?其事的调情,也变成一种无?声的争吵。
蒋琦鸢脸色沉了下来?,“老混蛋,你还不?承认,你就是?在计较今天我和他单独几句话?,所?以今天一整天都心情不?爽,阴阳怪气个没完没了。我解释过,你表面上听?了,拿着这个当借口按着我没完没了地?米造,还让我亲你那个又丑又大的东西。其实你根本没往心里去,睡过之后就忘本,就完全按照你的主观臆断来?想我,然?后把你的变态心理发泄在我身上。楚易则,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