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水,但是她嘴巴依旧很硬气,开口就骂他:“你个老混蛋!”
楚易则习惯了她的叫嚣,可她不知道,她越是这样肆无忌惮地骂他,他就会越亢奋,越想和她掰扯掰扯这个家究竟谁是老大。
男人温热的唇落在她的耳廓上,缱绻地吮咬她小巧的耳垂,吻她耳廓上的那颗咖啡色的小痣。
蒋琦鸢伸手反扣住他的肩膀,“老公,老公。”其实在外面漂了半个月,她还真有些想他的。
楚易则威逼利诱着说:“小乖,你叫我一声,我让你好好在这拍戏不好吗?这笔交易,怎么看你都不吃亏呀。”
蒋琦鸢翻了个白眼,“鬼知道你说过的话能不能信?男人的嘴,骗人的鬼。我告诉你,楚易则,你在我这里信任透支了,你最好明天就卷铺盖卷滚蛋,回到你的京城去,别总是在我面前晃荡,耽误老娘工作。”
“我走了,谁能哄着你让你开心?宝贝,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你离不开我。”
蒋琦鸢看着他那个运筹帷幄的样子就来气,二十一年前,他也是这样运筹帷幄地对她说:“你这辈子只能嫁给我,你想嫁给谁,你就让谁从京城消失。”
以至于那段时间,她被他关在楚家老宅,身边恨不得连只公苍蝇都没有。
蒋琦鸢被他弄得咬牙切齿,破口大骂,口不择言,“狗东西,你就是欺负我没有别的男人撑腰。等找个年轻貌美的帅弟弟,我第一个甩了你,我让你给我提鞋都没机会。”
楚易则唇角的笑抽丝剥茧般消失,她可真是会惹他生气,知道他最讨厌她说什么。
他的耐心也渐渐消散,犀利的眸子看向她,粗粝的指腹摩挲着她秀气的眉眼。
蒋琦鸢就是气势很足,骂他的音量再大,声音再尖,也是被他的眼神吓到了,缩了缩脖子一言不发。
楚易则的手离开她的眉毛,感慨着说:“有时候觉得你还是个小姑娘,毕竟对我耀武扬威这个架势和二十一年前一摸一样。可有时候又觉得你确实是长大了,毕竟以前也没这个胆量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我。”
蒋琦鸢被他说的脸上发燥,后背蒙上了一层薄汗。
这个骚包男人,调侃她的时候,嘴里都是骚话,和在外人面前简直判若两人。若不是她和他生活得够久,突然见到他这么一面,她非得以为他被夺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