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也是真坏。
她总是控诉他强势只会欺负她、占她的便宜。可他们分?明是一丘之貉,这次,她不也是趁着他“喝醉”,打算欺负他吗?
楚易则把柠檬芝士蛋糕送到她的手上,蒋琦鸢拿起叉子挖了一口,尝了尝,然后拍了拍一旁的沙发,让男人坐过来,躺下。
蒋琦鸢在他的腹肌上拍了两下,然后像是上次在“小黑屋”练字作画一样,把奶油的用处发挥到极致。
窗外夜色朦胧又?昏暗,天边那轮月周围蒙了几片云。这个时间,辉煌而偌大?的京城也进入了沉睡,可蒋琦鸢却兴奋得很呢。她今天晚上,虽然已经有些疲惫,可荷尔蒙却不断地分?泌,支撑着她好好完成这幅创作。
女?人的手指是柔软的,奶油是光滑又?绵密的,楚易则闷哼一声,觉得很痒很痒,他想去攥住她的细腕,却被她躲开,还凶巴巴地看了他一眼,命令他不许轻举妄动。
墙上挂着时钟见证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终于,女?人完成了画作之后,又?用粉红的唇畔一点?一点?的擦拭干净。她眨了眨眼,看着男人脸上的醉态,勾了勾唇,眼神向下,吻上了他的丁页.。
楚易则只觉得头皮发麻,他手上青筋暴起,捏住她的脖子,“小乖,我爱你。”
蒋琦鸢又?吻了吻他,只觉得夜晚摇摇晃晃的,像是一杯醇厚的酒,也将她灌醉了,她甚至出现了幻觉,看到了窗外婆娑的树影。
她真的很喜欢今天晚上的老混蛋,所以也给了他一点?儿甜头作为报答。
楚易则尝到了甜头,心神荡漾,他觉得他像是一叶扁舟,行走到了山谷交接的最窄处。
男人敛眸,由?衷觉得楚越霖的招数还真挺管用。
那天在书房,楚越霖告诉他可以喝醉酒和蒋琦鸢装惨,借着酒意把该说的话都?跟她说了,最重要?的是,一定?要?态度软下来,不能太硬气,还得装的像一点?儿。当然,最最最重要?的是,就是要?顺从这蒋琦鸢,不能和她叫板,不能和她唱反调,不能拿出平时的强势姿态对待她,她提出任何要?求,无论再?无礼都?要?答应。
总而言之就是一句话,不能忤逆蒋琦鸢。
楚易则当时真觉得这是个馊主意,楚越霖就是公报私仇在整他。他什么都?听蒋琦鸢的,那她非得站在他头顶上胡作非为。
可除了这一招,他确实?已经别无他法,卢凯又?时不时渗透在蒋琦鸢的生活中,他的危机感太重了,他太害怕他的小妻子被夺走了。
事实?证明,儿子是对的。
楚易则摸了摸蒋琦鸢的头发,说:“小乖,我爱你。”
蒋琦鸢吐出来,在他下巴上呼了一巴掌,让他叫主人。
男人咬了咬牙,闹了半天,是在这等着他呢。他硬着头皮,圈住她的腰,和她换了个位置,把头埋在她的肩窝,“主人,是该这样叫吗?”
蒋琦鸢心满意足地勾了勾唇,心想老混蛋不就是个闷骚吗?平时装的跟个人似的,一喝醉了酒就原形毕露。
她新做的裸色法式指甲嵌入他的皮肉,又?诱惑着说:“再?叫我一声姐姐。”
“姐姐。”他迟钝了一下,还是选择伴着温汩汩泉水乖乖地说。
蒋琦鸢还是不满足,觉得老混蛋怪起来简直太有意思了。她在他胳膊上捏了一把,眨了眨眼睛,对他说:“叫我一声妈咪,或者和澜儿一样喊我一声娘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