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这边低声嘿嘿笑着,黎未都堵着气朝他肩膀重重锤了他一拳,又把脸埋在他胸口蹭蹭、吸了吸鼻子:“总之,你最近出门小心点,走路别靠墙,当心高空坠物!”
“嗯,是是是。”
“也注意看着点车,少开车。别去河边上,别做危险的事,最好别离开我视线!”
纪锴默默望天,声音倒还是蛮温柔的:“嗯嗯嗯,好好好。”
“别吓我……我受不了。”
“不吓你不吓你,不是,我也没吓你啊……”明明就是你自己吓自己,不过算了,不跟小别扭争辩。纪锴又揉着他哄了一会儿,心脏像是被注了水的海绵一样柔柔的又沉甸甸。
“未都你别想太多,亲一下乖乖睡哈,梦都是反的。”
……事实证明,梦这玩意儿有的时候,也不完全是反的。
纪锴这几天很听话地当心了高空坠物、没开车、也没去河边,结果还是“身处险境”了。
唯一能判断的,就是这鬼地方是一间地下室。可能是储物用的,除了成排的日光灯外没什么摆设,现在也没有货物,空荡荡的散发着一股子霉味。
好像没空调,大冬天的冷得他这种自发热体都有点发抖。听不见任何外界的声音,他没被塞住嘴之前吼了几嗓子,回声大是大,也没人听得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