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边抄还要边往门口望一下,看他们进来没。

门外的刑逸飞和刑建军吃完饭在外乘凉,就看陈绍辉火急火燎的跑回来,刚刚城东出去的时候,他也跟着出去了,看他这表情,应该是知道了他干了什么。

“你那么急后面有人追你啊?”刑建军他着急忙慌的,把他拦下来,他把灵芝粉吃了一半,感觉身体好了很多,就放了起来。

陈绍辉问:“艾玛,陈东在哪里?”

“进屋了。”

“不是,是…是我看见陈东和胡会计在约会!”陈绍听了才敢回虚声虚气的说,怕里头的人听到。

“你再说一遍?你真的看清楚了吗?”这真是骇人听闻的消息,刑逸飞挑了一下眉。

“是啊,刚刚我看见胡会计主动亲近陈东,还要亲他,然后他们俩点火在看啥我就不知道了。”陈绍辉不敢靠太近,容易被发现。

“要真是这样,你们可不要说出去。”刑建军来村里那么久了,知晓村里人都很保守,都没有这个概念,还是要给人家一点体面。

陈绍辉边吃边不开心的问:“可是当初人家那样欺负你,你都不说吗?”

当时刑建军才被分配到这个村子时候,那个时候时局紧张,他们下来改造的人没有位置住。

胡会计说:“咱们猪棚不是还空着?让他们去住也不算浪费。”

可猪棚臭气熏天又潮湿人怎么住的惯,那些有点银钱的,早就托关系住其他地方了,他们这些没钱的,只能住那,没多久就生病了,这才落下了病根,一到阴雨天气就风湿骨痛。

现在他的那些老伙计前两年陆陆续续都已经平反回到了城里和亲人团聚,而他一直没有等到回去的通知,连妻子和家人的消息也打探不到。

“是这样没错,唯女子和小人难对付也,绍辉,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我们就当没看见过。”他哀声叹了一口气,两年的改造生活让刑建军学会了很多以往不懂的,这种人你要是被他盯上,不死也要脱层皮。

“哦。”见他已经决定了,也就不说了。

屋外已经商量出结果,屋内的陈东还在奋笔疾书,只见他前一张试卷工工整整,后写的那张可以说是龙飞凤舞。

在快写完的时候,陈绍辉推门进来:“你挡门干嘛,在写什么?”

陈绍辉一脸惊讶的看着他,不会是他想的那样吧,难怪平时陈东不干活也有公分,还不知道扣的哪个冤大头的,陈东被看的心虚和他对视一眼就飞速移开眼睛,“知道太多对你没好处。”

“艾玛,我还能怕你一个小菜鸡不成?”陈绍辉斜视他,就他那身体跟个甘蔗似的,两下就能把他撂倒。

刑逸飞进来扯住他的后衣领不让他交火:“够了,去把牙刷了睡觉,给你接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