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认出她就是那个说要租房的人,结果一直没来说租不租,不晓得这次来想搞啥名堂,“他在里头睡觉,有啥事可以和我说。”

“我需要一个人,帮我做一些事,不是去犯罪,很好做。”

青年不关注这些,问道:“有钱吗?”

“当然有,不管成不成都有五块钱。”田小兰从兜里摸出几张钱,当着他的面数,“你要是能帮我找到我给你一块的介绍费。”

“你要的人有什么要求?坐着说。”青年递给她一杯水,拍了拍凳子请田小兰坐。

田小兰看他感兴趣,说出自己的用人要求:“聪明,会识字,胆大心细就行。”

青年心念一动,慢慢地出了声:“我介绍我自己可以不,你说的要求就是我本人啊,六块钱能都给我吗?”

田小兰笑着对他说:“你叫什么名字?”

“魏文杰。”

“我先给你说需要做什么,你再决定,等会儿你店里应该会来一个中年男人喝水,我需要你装作不经意把他的裤子打湿,反正把他掉开,留下他的包,然后把写着这两个名字的人的卷子给偷出来,再把这两个标签贴在田小兰和王秀儿的名字上。”田小兰把要做的事无巨细的说的很清楚从兜里掏出两张黄色的纸,是她从书上撕来的边角料,上面工工整整的写着两个名字。

田小兰看向他,沉吟片刻,继而道:“你在卖东西的时候帮我传唱一首顺口溜,最好大家都能唱。”

“你为什么要这么干?还要编顺口溜?”魏文杰不太懂,按理说她只要把抄试卷的那两人举报了就行,怎么还搞这个。

“因为我就是田小兰,他们抄我的试卷成绩,难道我还不能把成绩拿回来吗?”田小兰觉得告诉他也无妨,当时铲除毒瘤的时候这下头的根盘根错节细枝桠是没挖完的,现在有人迫害她,就别怪她不客气,“为什么做那么多,是因为有人和村里的人官官勾结,现在不把他铲除,以后等她壮大,就来迫害大家,说不定下一个是你是我还是他。”

“你咋晓得的?”青年似乎是被她掷地有声的言语说动。

“无意中撞见的。”田小兰脸不红心不跳的编着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