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受苦!”镇长坐在椅子上,突然开口道。
“镇长,你可要替我做主啊!他啥都没有就冤枉我。”看见他仿佛有了主心骨,一把泪一把汗的诉说自己的冤屈。
把镇长搞不会了,他一个大男人,好端端的怎么还落泪了,语气不由得软了几分,“你哭什么嘛!又没说你咋了,好好交代!”
“我知道了主任,就是因为我之前撞了他把他饭盒撞在地上所以对我怀恨在心,才想报复我!你咋那么小气啊!”包高远手被捆住,眼神似乎要把时世昌狠狠嚼碎。
好家伙,连拉踩的理由都早就想好了。
镇长没有说话,看他表演。
时世昌听闻他的话连动手的机会都没了,直接把他拎到旁边:“既然你说我讨厌你也没错,你说你有什么值得喜欢的地方,什么事都不会干,还要人给你收拾烂摊子,你来拿什么东西?”
“我凭什么告诉你!哼!”包高远头一歪,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看他这样,时世昌也不好好和他聊了,“你是不是在想我不会对你怎么样?那你就想错了!”
从他兜里拿出一个镊子,夹住他短裤下粗长的腿毛用力生拽了一根下来,只听他嗷的叫了一声,赶紧拿抹布给他堵住,以防隔壁邻居听见投诉扰民。
门口保安抱着猫,昏昏欲睡的听见一声惨叫,他还记得镇长嘱咐他不管晚上听到什么,都不用开门,除了他叫。
被拔毛的包高远哪受过这种痛楚,腿上霎时红了一小块,但也没有出血。
“还不说,那我继续。”
“我感觉还有点冷了,拔毛多没意思,我们来烤烤火吧!”
还没听懂他的话,但他热的后背都湿透了,他是肾虚吧,就看见他从身后拿出一瓶酒来,以为他是要喝酒暖暖。
时世昌打开盖子,一斜把酒悉数从头到脚给他浇了下去,“渴了吧?来多喝点!”
“呜呜我。”包高远一直摇头,酒顺着脖子流了到衣服里,沁的他冰凉,连热风吹到皮肤也不热了。
“你这样是犯法的,”刚把嘴里的布抽出来,就要大叫。
时世昌不急不缓的从包里拿出一盒火柴,在他眼前晃了晃:“乖一点,你也不想成人干吧!”
“我明天要是不在看你怎么解释!”
“你不是早就回家了?我哪见到什么人了?你说是吧向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