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丝毫保留的全都吐露出：“你刚刚问的那个人我也不认识，就是他给我钱，我给他想要的东西。”

田小兰对他的话半信半疑，他们应该见过很多次面，怎么会还不记得那人长什么样：“你没看见他的脸啊？就为了钱出卖集体，你的良心被狗吃啦！”

“我就没见过他。”

“你没和他见面怎么传递的信息？”

“就放在一个地方他自己来拿。”

“在哪里交易？你和他对话的信件放在哪里？”田小兰不信他们不沟通就能约定时间地点做交易。

没想到她一下子就察觉到他话里的不对劲，确实，他是和那人发了电报，不然也不会晓得交易的时间，那些纸条他为了留个证据以后有用得到的地方就没有烧毁，都藏在一个想都想不到的地方。

“每次见面的地方都不一样，我记不到了！”包高远有点破罐子破摔的躺地上，闭上眼。

邢逸飞看着他：“慢慢想。”

“我想不到就是想不到，你就算杀人我也想不起。”笑话，他要是把人供出来，他家老娘还要不要活了，而且他还等着那人救命。

“你要那么多钱干啥子？”

包高远不说话，就像睡死了。

“算了，问他也问不出。”邢逸飞看他反应那么大，他也没准备搞他：“我们去他家看看。”

“我已经叫我哥去了，我们等他回来就晓得了。”

今天也不算全无收获，最起码知道了他是真的在偷公家的文件去倒卖，可惜没钱买录音机，不然就能当做证据了。

田小兰：“到时候别人问你的时候也要这么说。”

李卫民一路问到走，终于到了一户破破烂烂的茅草屋前，不应该啊，包高远是在镇上上班的，一个月工资不能养不活一家人。